有个侍卫递上一只箭给李灏,李灏细心看了两眼,丢给秋霜道:“做工精美,这箭的出处派人好好查下。”
李灏推开她,本身坐直,像是缓过来了,看了看四周,问:“本王的马呢?”
“我又蠢又笨,你为甚么还要冒死救我!”繁依直接盯着他的眼睛问,讨厌他在任何时候都是一副高高在上,不成一世的模样。
“殿下受了内伤,刚还吐了几口血。”繁依抢着帮他答复。
繁依主动扶住他,“别动,殿下应当是受了内伤,不如就坐在此处歇息,奴婢去前面找人。”
“是。”秋霜又道,“他们赶来还需些时候,殿下先到书房歇息,奴婢这就去请大夫。”
李灏点点头,只觉旧伤新伤一起发作,胸口疼得短长。
不过不管他出于甚么目标,看在他刚才舍命相救的份上,繁依主动掺扶他。
繁依看到远处有座高大的城门,楚州应当是到了。
他放下繁依,对为首的妇人道:“她是本王从都城带回的丫环,不风俗骑马,大腿上的皮早已磨破,你带她回屋上药。”
“要躲一起躲,就你如许现在还打得过谁。”繁依扶着他不放手。
“不关你的事,刺客都处理了?甚么来路?”李灏挥手让他们免礼。
繁依缓缓扶起他,“殿下您还好吧?还能走吗?”
“是。”秋霜见李灏神采不好,问道,“殿下还好吗?有没有受伤?”
“你?”李灏轻视的道,“你又蠢又笨,又不会武功,万一刺客追了过来......”
“是。”为首的妇人回声扶住繁依,往里屋带。
秋霜担忧的道:“不如殿下先在此处歇息,奴婢这就去找马车和大夫来。”
李灏对府内非常熟谙,将她抱到后宅,一众仆妇早等在回廊上。
繁依心慌地探了下他的鼻息,松了口气,还好有气味。
李灏转头对秋霜道:“让赵彻他们立即到书房来见。”
秋霜起来回话道:“还不清楚,抓到两个活的,口中藏了毒药都咬破他杀了。”
她正想去跟着秋霜,却被李灏拉住,“你和本王同骑一匹马。”
骑马过来的人停在了大树边,领头的道:“刚明显看到路上有两小我影,应当是殿下,大师分头找。”
李灏好气又好笑,一把搂住她,身形极快的躲到树后,对她做了个不要出声的手势。
又有人想刺杀他,可见他的品德不是普通的差,这要获咎了多少人,才会总有人想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