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妒忌皇上对皇后娘娘的宠嬖,一时胡涂,还请皇后娘娘高抬贵手,饶过臣妾。”良妃垂首祈求道。
喜来听着来气,忍不住道:“良妃娘娘,皇后娘娘是美意请后宫娘娘们到凤仪宫中饮宴,你既晓得本身有孕能够直接申明不来,为何非要怪在皇后娘娘身上。”
李灏一脚踹开她,“都给朕退下!”
她不消派人去刺探就晓得良妃必定不会死,但头上撞得那一下也绝对不轻,充足良妃在李灏面前上演一场皇后如何暴虐逼迫嫔妃的大戏。
当李灏踏入凤仪宫时已是深夜,兰儿一点也不惊奇。
她闭着眼就能设想出李灏获得动静后,必然是第一时候赶到长秋宫,这会良妃头上的伤口应当措置包扎好了,李灏安抚好良妃的情感,等着良妃入眠后,才会跑到她这儿来发兵问罪。
兰儿的心似在冰窖里,“与我有甚么干系?”
兰儿冷声道:“那又如何?”
“她欲撞树他杀你晓得吗?”李灏又问。
喜来跪地结结巴巴的道:“陛下,娘娘早已睡下了......陛下如有事......可明日再......”
李灏是没因为良妃的事对她发脾气,但他的言语间还是感觉错得人是她,她比良妃要狠,她在贰内心就是个心狠暴虐的人。
“够了,别笑了!”李灏厉声道。
良妃抖抖索索的站起来,没想到她把自个滑胎的事嫁祸到了皇后身上,朝臣借此要废后,皇上竟然仅仅只罚了皇后一月的禁足。
兰儿闭上眼,装着已睡着了,内心却在积储着力量,以便接受住他的大发雷霆。
可她现在明白了,有些事是不能让步让步的,一不留意就让自个堕入绝境。
本日本想来发兵问罪,为碧阑讨个公道,可她还没发作,良妃已自个认错告饶,她若再跟良妃胶葛下去,失了皇后身份不说,还不知又闹出甚么事。
可良妃去撞树与她何干,良妃要自残又不是她害的,她问心无愧,凭甚么要去管这类人的死活。
李灏满不在乎的问:“本日你为何要去长秋宫?”
良妃又不幸兮兮的跪在地上,哭道:“皇后娘娘,臣妾滑胎虽不是娘娘用心为之,但确是因在娘娘宫中遭到惊吓而致。”
说罢,决然回身走了,喜来从速跟上。
“娘娘......”喜来不敢去拦住皇上。
兰儿神情冷酷的对喜来道:“我们走吧。”
殿外远远就有人喊道:“皇上驾到!”
喜来已慌了神,看长秋宫里的宫人全都围了上去,忙成一团,有人在哭,有人在喊:“良妃娘娘,血!血……快去叫太医!”
喜来再也不敢说话。
“她撞树时恰是你在长秋宫看望她时。”李灏冷声道,“你可真够狠的,不畴昔看望她,说了几句话就能让她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娘娘,良妃她真得撞出血了,我们是不是要畴昔看看?”喜来被吓傻了,看着兰儿惊骇的问。
可她躺着没动,喜来在殿内吓得颤栗,“娘娘,皇上来了,从速迎驾。”
兰儿再也禁止不住的大笑起来,这是她听过得最好笑的笑话,笑得有些停不下来。
“但是娘娘,若良妃有甚么事,皇上会怪您吗?”喜来小声道。
“胎儿不过月余,臣妾真不晓得本身已有身孕。”良妃已是泪流满面。
李灏就算来怪她,她也是理直气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