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依猎奇的问:“阿绿,你在王府呆了多久,本年多大?”
繁依不太会玩酒令游戏,和几个丫环一共放了几只大炮仗,热烈了下就自个回屋了。
繁依将她拉起来,“跟我时候长了,你就会晓得,在我跟前没那么多端方,也不必太拘束。我们快吃,一会菜就凉啦。”
繁依回到屋里,看到桌上一盘金光闪闪的金饰,感受一时天国一时天国,五皇子还真是喜怒无常。
“本王自有分寸,退下。”李灏不怒而威。
“奴婢固然寒微,但也是人,和殿下一样的人,人与人之间是划一。若殿下彻夜要侵犯奴婢,奴婢便只要效死来保护内心的那点信心。”繁依觉得李灏还是不会放过她,又豁出去了抓起一个烛台,将烛台锋利的一头对着本身的喉咙。
繁依只觉耳根发烫,在他怀中挣扎了几下。
繁依有点含混的道:“侍寝?殿下呢?”
“本王乏了。”李灏躺了下去,闭上眼道,“贴身婢女每晚服侍本王,都必须跪在床边随时听候使唤,直到天亮。你可情愿?”
繁依惴惴不安的走了出来,瞥见李灏靠在床头,神采发白,赤裸着上身,从胸前到左手臂都缠着纱布。
繁依偷瞄他,想他是受伤了,并且伤的不轻吧,那彻夜还叫她来做甚么?
“都退下吧,把她留下。”李灏摆了摆右手道。
王府厨房为她伶仃送来了几样酒菜,说是殿下叮咛赏的。
“事情办的如何?”李灏问道。
李灏只是看着她,一言不发。
风月阁里的丫环仆人都跟放假似的,熟悉的聚在一起吃吃喝喝、放鞭玩游戏。
躺好后,李灏用劲将她一扯,繁依碎不急防的趴倒在他身边。
繁依内心直犯嘀咕,她不过是个寒微的婢女,如何又成了亡国妖女。
阿绿放动手中的筷子,恭敬的道:“奴婢来王府不过月余,本年十五了。”
云娘屈身,劝道:“殿下,此女乃亡国妖女不能再留在身边......”
殿门开启,秋霜一身黑衣,脚步轻巧的走了出去,向坐在床边的李灏施礼。
繁依听他收回均匀的呼吸声,悄悄地窜改了姿式,抱膝坐在地上,无声无息的落下泪来。
“甚么时候失忆的?如何失忆的?”
阿绿垂垂放松下来,和她边吃边谈笑。
繁依不知如何解释,刚到个陌生的处所,帅哥当前她能不动心吗?
但被李灏用眼神制止了,繁依上前施礼道:“奴婢拜见殿下。”
繁依发明阿绿虽出身不幸,但脾气纯真开畅,相互做个伴也很投缘。
伤成如许,还色心不死?
“是。”秋霜用眼角的余光瞟了眼李灏身后被子挡住的人,退了出去。
他干脆搂住她,闭上眼,轻声道:“睡吧。”
这时秋霜端着汤药出去,云娘忙接过,递到李灏手中,心疼的看着他喝完。
“按殿下的叮咛已办好。赵彻将军会煽动南楚旧臣策动一场兵变,要不了多久殿下便能以南楚王的身份去平叛。”秋霜从胸口取出一封信,见他嘴角带血,不由一惊,但也不敢多问,只道,“这是赵彻将军给您的密函。”
阿绿忙起家跪下,道:“感谢姐姐,奴婢定会尽7;150838099433546心折侍姐姐。”
李灏沉默了一会,才道:“辛苦了,你下去好好歇息吧。”
阿绿眼中闪过泪光,“姐姐,奴婢爹娘很早就过世了,奴婢一向寄养在伯父家,可半年前伯父家被抄,奴婢也被贬为官婢,幸亏云娘姑姑选中了奴婢,才来到王府的。”
繁依到了门口发明一片肃杀之气,竟有几个佩剑的侍从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