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坐得马车驶出王庭,在草原上奔驰没多久,就被另一队突厥兵士给拦住了。
兰儿心知不妙,在马车内道:“我是右邪王的高朋,叨扰右邪王多日,现也该归去了。不便再到左将军处做客,请将军代为谢过左将军的美意,有机遇下次再叙。”
古斯收起那些树皮,亦有些失落,道:“你写得这些还是不错的,想得很详确。本王先留着,或许将来能用得上。”
兰儿点头道:“没事了,你本身保重。”
古斯目光掠过兰儿,淡淡的道:“这不是你一个女子该体贴的事,既不肯呆在这里,你尽快清算下,最晚后日本王便派人送你归去。”
古斯点头轻笑道:“那有你说得那么简朴。大周那边还愿不肯和谈已不好说,就我们突厥这边,皇兄分歧于先父,他死力主战与贵族们的设法分歧,是不会和大周和谈的。”
兰儿再看马车外已是一片混战,她趁机跳上马车,想着此时不逃,更待何时,归正不管如何不能落在阿谁安托手中。
兰儿满心的绝望,本来是她想得太天真,固然晓得互市是功德,可不是功德就会统统的人都情愿去支撑的。
古斯听她说着,不由当真的看着她在树皮上写好的笔墨,心中悄悄佩服她竟有如此见地。
她是很想立马回到李灏身边,可眼看李泽受辱,她却无能为力;大战期近,百姓刻苦,她更是无可何如,也只要先回幽州。
古斯拿起一张树皮看了两眼,道:“你要想练字,本王那边有笔墨纸砚,明日叫人给你送来。”
兰儿拿着这些树皮修点窜改,有点撑不住的,都快睡着了,古斯终究来了。
第三日一早,古斯安排的马车便来接兰儿,马车后还跟着十来个突厥兵士,一起护送她回幽州城。
看李灏可否带兵博得这场战役,逼突厥单于交出李泽。
“殿下。”兰儿想起古斯母亲的事,本想欣喜他几句,可又不知该如何提及。
“但是大周和突厥之间顿时又有一场大战了,若没法禁止这场大战,将又会有成千上万的人丧命。莫非再没有体例了吗?”兰儿忧心的道。
她放心的坐在马车里,与古丽挥手道别。
兰儿拉着他坐下,“这个倒不急。本日叫你来不是为了这事,先坐下听我说。”
“甘愿捐躯无数人的性命,年年交战,也不肯化兵戈为财宝?单于和你们的那些贵族都是如何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