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玖挥挥手,“没事,跪了这么半天,你的膝盖疼不疼?”
阿玖坐了一会,感觉不舒畅,调剂成跪坐的姿式,和抱琴聊闲篇,“你说明天阿谁姜三现在如何样了?她和阿谁宫女弄没了太后的谕令,太后会如何罚她?”
说完,也不等抱琴发话,身子往中间一扑,挑个舒畅的姿式躺倒在地上。
他如何就忘了皇后是个轻车熟路的坑货了呢――专门坑太后的。
之前皇后话里话外的就说兰陵侯府不将皇上放在眼中,视皇上如同傀儡,如果太后这番话再说出去,无疑即是坐实了皇后的话,兰陵侯府必定遭到群臣的质疑,真到了当时,兰陵侯府的处境可就不妙了。
抱琴点头,“还好,奴婢受得住。”
唇角溢出一缕笑意,“去给宋斌传个信,让他的人暗中帮皇后一把。”
见问,低声道,“昨儿个慈宁宫里乱了一宿,约莫着没时候措置她呢。如果罚的话,都是主子出错主子受过,想来,姜三蜜斯也不会被罚的太重。”
抱琴一句都没听懂,“娘娘,您说甚么?”
慈宁宫里,太后醒过来看到本身满殿得力的宫人被清了个空,差点气的又晕死畴昔,颤抖动手叮咛,“去,把哀家的朝服拿来,给哀家换衣,哀家倒要当着满朝文武问问,皇上如此放纵皇后作践哀家,是何用心!哀家倒要问问,祖宗礼法他还要不要!三纲五常他还要不要!如此窝囊的竟然听一个后宫妇人摆布,他有甚么脸面做这一国之君!”
太后这会生吃了阿玖的心都有了,乌青着脸怒道,“让她给哀家滚到内里跪着,没有哀家的号令,不准起来!”
统统安排安妥,有了上一次的经历,抱棋再安排起这些事情来轻车熟路。
统统的事情,在一夜之间有条不紊的办完了。
慎刑司里关着的宫人们倒是有想对太后尽忠的,但大多数更是在乎本身的小命,在拿着钱出宫放良和灭亡面前,判定的挑选了前者,利落的按着抱棋要求的,签书画押。至于那两三个太后想着为太后尽忠的,就成了奉侍太后不上心,导致太后中暑昏倒的祸首祸首,一顿板子杖毙,算是对太后中暑的事情有了交代。
“娘娘……”抱琴担忧的看着阿玖。
太后气呼呼的连声喝斥,因为阿玖在慈宁宫门口挡着,她倒没想着再去朝堂上闹腾。
皇宫内里,太后昏倒,淳妃禁足,旁的太后一系的妃嫔都缩起来当鹌鹑,谁也不敢当出头鸟和皇后叫板,只能躲在各自的宫殿内里,听着丫头禀报内里的动静。
“太后她白叟家的身材还挺好,本宫估摸着她得睡到辰末呢,竟然这么早就醒了。服侍本宫换衣,本宫该畴昔侍疾了。”
鉴于每次阿玖都让太后亏损,齐嬷嬷已经对阿玖生出一种天然的防备,总感觉阿玖不会白赶上来让太后撒气,前面必然另有甚么诡计,至于甚么诡计,她也闹不清楚,归正先把皇后打发走准没错。
阿玖跪,抱琴作为奴婢,也是要跟着跪的。阿玖还能够偷懒,她却得跪的笔挺,不能让旁人挑出弊端。
“甚么从长计议!哀家宫里的人不颠末哀家同意,她竟然就敢擅自都给撵出宫去,她那里还把哀家这个太后放在眼里!你不必说了,哀家倒要看看,哀家罚了这个贱人,谁又能把哀家如何样!”
禁卫军统领是兰陵侯的人,如果他使绊子,迟延那些宫人出宫的时候,等明天太后一醒,就不好办了。
慈宁宫的宫婢,“……”
齐嬷嬷急的冒汗,“太后,现在不是置气的时候,不如先让皇后归去,奴婢让人传信给侯爷,再从长计议。”
昭帝,“……”
阿玖早就做好了苦肉计的筹办,伸手从怀里取出那些供词递给吴安,挤挤眼睛道,“等一会你拿着这个东西去太和殿找皇上,就说本宫晕倒了,请皇上过来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