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朝建国太祖平生能征善战,建国前任用贤臣,吏治腐败,国富民强,却也因为俅国之事,在史乘上留下了“行事狠辣,视性命如草芥”的臭名。
曲怀赶了返来,就申明大将军没事,这群该死的细作,竟然想诈开城门,他们还差一点就被骗了,几乎变成大祸,果断不能放过!
本来朔方这么饮用的水源实在是泯江的一条分支。
看着阿玖的神采,曲怀内心蓦地对俅人升起一股怜悯——惹怒大将军,俅人自求多福吧。
但放过烧山林和疆场火攻有本质的辨别。
桓锡自知环境危急,一边号令城内的大夫救治中毒的兵士,命人打造水井,重新发掘水源;一边给阿玖传信,让阿玖带着兵马回援。
阿玖这一番话说的中气实足,声音传出去老远,不止到核心刺探动静的探子看到,就连內围的俅国兵士也听到了。
那首级不信邪,不在乎道,“我们这边邻近水源,你们打好水,他如果放火,你们毁灭了就行,有甚么好惊骇的?再说,我们这边连泥土都是潮湿的,和峡谷那边稀稀少疏的山林底子不一样,他就是想放火烧也烧不起来。不要因为他打败了达克,就把你们都吓破了胆量!夏朝人最是狡猾,他叫我们出去投降,不过是为了利用我们,必定是想替中毒的朔方人报仇。我们要真投降了,才是中了仇敌的狡计!你们如果不想死,就老诚恳实的守好了密林!”
一言毕,传信的兵士忙道,“有,有,部属在城头上时看到了,梁军那边有俅人带领的牛群,约莫有二三百头如许!”
故此,阿玖明晓得这是俅人和梁军想出来的围魏救赵的主张,却也不能坐视不睬。
方统领差点气吐血,“你们敢违背军令?!”
阿玖眼神微厉,“尽力追击,务必在他们逃到泯江之前截住他们!”陆地上的战役还好,到了水上她的异能会遭到很大的限定,到时候如果想不露陈迹的对于梁军,怕是就没那么轻易了。
曲怀往朔方城下一瞅,公然有一小股人立在朔方城下。看到他们的军队,那些人仿佛要逃窜。
“大将军,夏军又追过来了,间隔我们这里另有四十里。”满面灰尘的标兵过来禀报。
曲怀唇角高高翘一下,嘴里斥责道,“不要胡说,保家卫国,奋勇杀敌是我等的职责,岂能是以就居功自大。该如何夸奖朝廷自有定论,今后不要再提!”
曲怀略一想就明白了,“是梁军的细作,抓住他们,不要让他们跑了!一对二对三队跟我一起,余下的把守俘虏!”
阿玖脸上尽是冷意,“围魏救赵,不是就只要俅人会用。既然他们这么断念塌地的要帮着梁人,本将军就让他们晓得帮着梁人的了局!”
“吁——”曲怀看到彭仲带领的雄师,估摸一下约有三千人摆布,且都是轻骑,两边对上的话,他们绝对讨不了好,忙抬手止住,“明天就先放他们一马,回城!”
跟在他身后的万名流兵也一个个的情感高亢,半点交战过后的怠倦都没有,和被围困在中间,用绳索串连,蔫头耷拉脑的梁军俘虏构成光鲜的对比。
白不凡道,“大将军说的有理,此时兵力不宜分离。这一场大战,梁军损兵折将,余下的人逃到泯江也成不了气候。现在当务之急是先处理俅国之事,不然总有俅国人拆台,便是我们攻打梁人也不能放心。”
曲怀胸腔里冲动的怦怦直跳,恨不得立即达到朔方,交代完俘虏,然后带着粮草去找大将军。
标兵没有说话,和旁人打起精力持续向南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