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滴答滴答的往下淌,吓得一旁的丫环赶紧拿脱手帕包住她的手指。
女人独自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脸上尽是对劲。
“姐姐这是说那里话,是mm忘了奉告姐姐,殿下已经同意让慧儿住在这里了,还请姐姐稍稍挪一下。”
丫环松了一口气,猫着步子分开了,“奴婢辞职。”
宁澜的神采微微一变,邢琳?她已经多久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了。
“敢问皇后娘娘是何时传的旨意?为何不是娘娘身边的宫女前来传旨?”
“灵秀,必然要把琴收好。”她的神情极其严厉。
话方才说完,丫环便急仓促的跑出去了。
宁澜温和的笑笑,“晓得了,下去吧。”
“扫把星,你不过是个侧妃!你不过是个侧妃罢了!”
丫环底子没想到她会问这些,一时候竟然不晓得该如何作答,这假传旨意可不是小罪。
“诺。”
“郡主,你没事儿吧?快让奴婢瞧瞧。”
男人不过二十几岁的年纪,算是太病院最年青的太医了,生得也是白白嫩嫩的,身上一副墨客气。
男人正要分开,闻声她的话也只是稍稍停顿了一下。
“秋葵,去把我的琴取过来。”
灵鹫宫中,宁澜有些百无聊赖的看着面前的花花草草发楞,岭溪已经分开整整两天了,现在却仍然没有一丁点儿动静。
她微微叹了一口气,“张太医这是甚么意义?”
不过只是弹奏一曲,她底子没有效多大的力量,如何就把手弄出血来了?并且还是一道极深的口儿。
她的眼神逗留在琴身上,思路有些飘忽不定,“但愿吧。”
不晓得是不是她没有集合重视力,一个不谨慎,指尖在琴弦在划出了一道深深的口儿。
顾不到手上的疼痛,她再一次抚上琴弦。
冯黎舒刹时便站了起来,带着些迷惑的眼神看向裴赫,“殿下,这……这是如何回事儿?”
“张太医,澜儿比来有些咳嗽,您给我开几副样便可。”
手上的痛苦让她缓过神来,宁澜盯着摆在桌子上面的琴,越看越感觉不对劲儿。
“殿下心疼慧儿,以是让慧儿和姐姐更调一下居处,今后还请姐姐到西院去住。”
未几时,秋葵已经返来,她的身后跟着太病院的太医,太医的身后另有跟着一个宫女。
丫环一进屋便左顾右盼个不断,她的打扮和她的主子大抵不异,一身玫瑰紫的衣衫实在有些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