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国涛皱起了眉毛,这又是闹的哪一出?不是她的?那又是谁的?
宁国涛既没有伸手扶她,也没有多说一句,只是摆了摆手,“起来。”
男人一身的玄色长衫,头上一样戴着一顶玄色的帽子,他的手上捧着一个盒子,固然个子不高,人倒是挺机警。
她身边的丫环也跪在了地上,赶紧替主子讨情,“王爷,怒奴婢多嘴,但是您必然要信赖蜜斯,您也晓得,蜜斯她自小多病,向来都没有见过太子,又如何会给太子殿下送这些。”
这个时候还是少说话的好,言过必有一失。
见父君沉默,宁竺珠干脆直接使唤起了丫头,“金陵,你到房中去把我的那件披风拿过来。”
莆生一走,宁国涛再也节制不住的发脾气了,一脚把地上的一盆花踢得老远。
“说!”
宁澜看了一眼面前的两人,又今后移了一小步。
此时现在,宁国涛的表情已经不能用烦躁来描述了,他若不是死力的节制着本身的情感,恐怕早已经脱手了。
那人赶紧把太子府上的人召了过来,出去的人是打小跟在身边的裴赫身边的书童莆生。
嗯,提及来也不算偷吧,归正姐妹几个都有,她不过是换了一换。
女人忽的止住了哭声,声音也普通了很多,“父君,您送给我的那件披风还在屋子里,这一件不是珠儿的。”
“父君是不信赖澜儿吗?”她问。
禁不住那样的引诱,她干脆就做了一回强盗。
宁澜看一眼她,三妹还算聪明,这也是她为甚么没有现在下狠手的启事,不像宁慧那丫头,披风和珠宝甚么的都摆在最显眼的位置,这不是明摆着让强盗去偷嘛。
她拿脱手帕擦干脸上的泪水,“我把它锁在一口红色的柜子里,柜子放在床底,这是钥匙,你拿去吧。”
但是宁竺珠自小体弱多病,已经很长时候没有出过门了,多走几步便有些力不从心,她又是如何见到太子殿下的?
看着面前的两件披风,宁国涛的目光又是一沉,看来这王府是不得安宁了!
宁国涛有些迷惑的看向他,裴赫如何会给三蜜斯送东西?莫非太子俄然窜改了主张,又要向三女儿提亲不成?
所谓家丑不过扬,他身为一家之主,天然该明智的时候要明智。
当真是往他的脸上争光啊,女儿家的私物如何能随随便便送给其他男人?这和那些搔首弄姿的青楼女子有甚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