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澜指了指桌上的那把折扇,“这一局我就用这把扇子来赌,如果鄙人输了,那我手中的玉佩和折扇就都归你们,如何?”
她慢悠悠的展开那把折扇,拿在手里细细的旁观,每一个神情都是那样赏心好看,手中的折扇亦被她吹得天花乱坠。
看了屋里的人一眼,她又看向站在劈面的蓝衣男人,“你敢和我再赌一场吗?”
蓝衣少年看着她,他的身上始终披发着一种淡淡的奥秘气味,“你想如何赌?”
她摆摆手,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别说了,我说了大就是大!”
世人都睁大了眼睛看着他手上的行动,心跳也嗖的加快,没有人再多说一个字。
赌桌上面的银锭子越堆越多,叫唤声也越来越大,但是偌大的一个赌场,总还是有人踌躇不决。
世人皆是一脸猜疑的看着她,个个伸长了脖子看着她手中的折扇,一群人围在一起说个没完。
“是啊是啊,既然你都已经拿出来了,那就拿给我们看看如何?饱饱眼福嘛。”
方才还吵吵嚷嚷的人顿时温馨下来了,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她说的仿佛也是那么个事理。
“这扇面当真是用流云绸缎做的?如许奇怪的东西你也敢拿出来赌?此次你如果再输了,……这东西可就是我们的了!”
她这幅模样实在有些风趣,就像是一个格格不入的小丑,明显甚么都不懂却硬是假装甚么都晓得一样。
男人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一只手摸进袖口当中,接着便甩出一塌银票,“冯老板,残局吧。”
“别磨磨蹭蹭的了,从速开啊。”
冯德微微一笑,嘴角微微的向上挑,手上的行动也没有停下来,“开!”
中年男人只是眼神淡淡的看了宁澜一眼,这一次他也没再多劝一句,而是把手中的骰子摇得哗哗直响。
只因她刚才拿脱手的那块玉佩的确不是平凡人家的东西,以是大部分人对她手中的扇子都抱有一种希冀。
“你当真要赌?”
“切……”
“你们这是甚么意义?愿赌伏输但是赌场的端方,你他妈的逗我们玩儿呢!”
统统人哄堂大笑,“哈哈,我就说嘛,他一个小屁孩儿懂甚么,一副装腔作势的模样,本来甚么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