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澜屁颠屁颠的爬上骏马,老诚恳实的跟在宁国涛的身后,两匹枣红马都是上品,载着两人跑得缓慢,只留下飞扬的灰尘。
“甚么?”
宁澜忐忑不安的听完父君说的话,心中才微微的松了一口气。
说来她也是第一次到这虎帐中来,朝廷里明令制止女人入虎帐,宁国涛的这番做法,实在已经是冒险,但是这也从另一个方面反应出来他是在重用宁澜。
“方才的话,郡主不必放在心上,岭溪不过是开个打趣,更何况郡主连太子都瞧不上,又如何会对对我这个无权无势的皇子有兴趣。
宁国涛看一眼两小我,长长叹了一口气。
宁澜紧绷着一张脸,一本端庄的模样,低着头跟在宁国涛身掉队了帐篷。
看来今后和这位五皇子打交道她要谨慎些了,完整不按套路出牌嘛,但是他的一言一行看起来毫无逻辑可言,细细想来却又让人脊背发凉。
宁国涛翻身上马,行动干脆利落,脸上没甚么多余的神采,“如何样了?粮草还剩下多少?”
宁澜眨巴着眼睛看他一眼,嘴唇轻微的动了一下,“五皇子过于谦善了,您如果想要太子之位,恐怕也只是时候的题目。”
男人随便的看了一眼屋里的安排,“王爷放心,既然本日已经把话说明白了,岭溪就必然不会食言,再见。”
裴岭溪微微一笑,他一贯晓得进退有度,“是岭溪眼拙了,郡主的胆识实在让人佩服。”
固然说,他的确长了一张妖媚众生的面庞,也不晓得到底祸害了多少良家妇女。
中年男人乃至没有回过甚看她一眼,语气也是淡淡的,“不过是府上的一个小厮罢了,你们都去忙活吧。”
宁国涛看动手中的东西,又看了一眼堕入深思的女儿,问道,“澜儿,此事你如何看?”
男人低着头,竟然有些不敢让他,“启禀王爷,粮草……全数都被烧光了……”
祝大沥法度仓促的上前来,神情有些焦心,“王爷,你可算是来了。”
跟着兵士的一声呼喊,方才还乱做一团的人赶紧列队站好,个个都是一副故作平静的模样,让人看了不免又感觉好笑。
她另有太多的事情没有做完,乃至没有完胜的掌控,嫁人甚么的还是再等等吧,更何况她劈面前的男人仿佛并没有甚么其他的设法。
“上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