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丫头,当真是被宠得没法无天了的,他不过是心疼她还未曾吃晚餐,总得叫她吃好饭了攒些力量,她倒是还横起来了。
阮冰河自是欣喜,以后两年更加卖力的剿匪建功,浑身的功名只为能更配得上她一些。
那恰好!
小圆笑了笑,灵巧的上前替她卸妆:“侯爷非常心疼夫人呢,夫人现下但是饿了?可要吃些东西?侯爷都叫人筹办了。”
桌子上放着些桂圆花生类的东西,再有一些酒菜,只是当作色便晓得早就凉了,能吃得下去才是怪了。
说多错多,在皇宫内里当差,那里是个能整日里不断说话的处所?
长公主出嫁那一日,当是十里红妆、举天同庆。
“嗯?”乐儿立即展开眼睛。
但是现下阮冰河都开口了,那她就没有需求决计守着了嘛!
“你昔日里那般木讷,如何到了本日倒是这般灵泛了?”乐儿回过神来,挑眉不平气的堵了归去。
现在看来倒也真是不错。
皇上应允,并以江南富庶之地为嫁奁,只是须得比及长公主十八岁方能出嫁。
欣喜的一把将盖头丢到床上,乐儿立即站了起来,打量起新房来。
房间内里的床是一张很大的圆床,上面有厚厚的软垫,人如果上去蹦跳几下,还会觉着这软垫非常有弹性,舒畅得紧。
那嫁奁更是丰富,喜肩舆都到了安宁侯府,另有嫁奁才从皇宫抬出,可见这长公主是如何的受宠。
倒是他这小老婆,对他的曲解非常深呐!
乐儿紧紧地环抱着他的脖子不敢放松,呆呆的看着他。
这里的安插都是她和娘亲亲手设想的,当初安宁侯府补葺的时候阮冰河便拿了图纸来,只叫她选她爱好的款式,她便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就教了娘亲重新设想了。
直到阮冰河扑上来,乐儿都还未曾认识到,天然比落第二日凌晨趴在床上起不来时,她才算是真正遭到了经验。那里有男人能是木头的,只是他们还没被激起狼性罢了,今后她可不能再等闲惹他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