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颢见过杨只影脖子上戴的那喉箍,当时候他光是瞥见便感觉难受了,如果将那东西与这东西都给杨只影戴上,怕是会把对方折腾得不浅。
“这是?”萧承颢猎奇地问道。
杨只影深感屈辱,也深感有力。
气愤与激烈的屈辱让杨只影前所未有地狠恶挣扎。
他俯下了身,谨慎地将这小笼子后端的卡环咬在了杨只影春囊的根部,接着便将对方那根绵软的小东西塞进了笼身。
跟着软管的探入,一股热流顿时从一端流出,幸亏萧承颢早已推测,立马就将管子的一头接入了床边的夜壶。
“有了这东西,再共同上喉箍,便不怕他喧华了。”戴峰在一旁解释道。
杨只影苦于叫唤不出,只剩下胸口奋力起伏,他狠狠地喘着粗气,仇恨之情,尽在此中。
整张脸不知被甚么东西紧紧地覆盖着,闷热而j□j,紧得本身连眼皮和嘴唇都张不开。
但是他的挣扎又显得那么的有力,除了脑袋能动以外,他的身子就像一根被捆绑得紧密的棍子,统统的挣扎与抵挡都被束具所消解。
戴峰嘿嘿一笑,又摸出一件玩意儿,“王爷,这个您亲身来吧。”
“是的,昨晚部属便在匠房看着他们连夜赶工呢。”戴峰笑着让人翻开了箱子,然后从内里拿出一个只在鼻孔下开了两个小洞的面罩出来。
“王爷,再给他戴上这个,包管一点声响也出不了。”
萧承颢固然感觉戴峰提出的建议不错,可内心始终还是有些不忍,但若说是不忍,又不如说是有些担忧,杨只影那性子……若本身如许对他,只怕更会把本身恨入骨髓吧?
便连当年的萧承翰也不敢让人将本身欺侮到这个程度啊?!
“倒是你为本王考虑得殷勤。”萧承颢笑着点了点头。
待到杨只影完整晕迷以后,萧承颢方才脱手开端将对方身上的统统束具都消弭了下来。
他放弃了挣扎,悄悄地感受着本身的那根东西被塞入了一个冰冷的小笼子,统统的统统都变得如此冰冷,如此令人绝望。
杨只影躺在床上,半晌不觉萧承颢脱手解开本身,他被困了一夜,身材自是难受得很,已是忍不住挣扎了起来,巴望能尽快获得束缚。
拿了戴峰用滑液浸泡过的颀长软管在手,萧承颢一手捏了对方的菇头,一手将细管缓缓插入菇缝当中。
“渡陌啊,我也不想如许对你的,如果你乖乖的,何必受这些苦呢?”
“好。凡是能减少费事,消弭他抵挡的东西,都给他用上。本王可不能宠坏了这位废后娘娘。”
头颈都措置好了,戴峰这便拿过来几根是非不一的皮带,一一为萧承颢演示如何利用。
成大事,便须得心狠手辣,他岂能因为一介异国的废后而乱了分寸。
这小笼子普通的东西叫做欢愉锁,名字固然欢愉,但是用处倒是让人专门不欢愉。
而那笼身的大小也仅仅是杨只影那根东西绵软时的大小,若对方那玩意儿略微有些不听话想变得大些,有了笼身的压抑天然也是毫不成能了。
萧承颢刚醒没一会儿,两名贴身小厮正在服侍他穿衣洗漱,他懒懒地看了看戴峰,以及对方身后那一口箱子。
戴峰觉得本身揣错上意,不由一愣,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接话。
戴峰摸了摸杨只影被锁进皮套的拳头,解释道,“如许便不怕他万一挣开了束缚用手解锁甚么的了。只要一向戴着这东西,便和王爷您在一起时,他也休想用兵器或者暗器伤害你。以是,今后若王爷要和他伶仃相处,又解了他其他束缚,无妨为他戴上这手套,稍作防备。”
戴峰想的只是如何便利萧承颢,至于杨只影会是以受多少苦全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