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峰摸了摸杨只影被锁进皮套的拳头,解释道,“如许便不怕他万一挣开了束缚用手解锁甚么的了。只要一向戴着这东西,便和王爷您在一起时,他也休想用兵器或者暗器伤害你。以是,今后若王爷要和他伶仃相处,又解了他其他束缚,无妨为他戴上这手套,稍作防备。”
他的鼻腔重重地喷着气,但是却决计不能收回以往那般的嘶吼。
就如许,堂堂的翼王殿下第一次有了兴趣却没召人侍寝,而是用本身的手处理了统统。
但是他没有等来身上的束缚被解开,口鼻上却被东西重重地蒙住,熟谙的药香让贰心头一惊,顿时气恼不已。
虽说男儿有傲骨自是可敬可佩,但是这傲骨铮铮却也要看甚么时候,甚么地点。
萧承颢脱手松开了链子,却又脱手去解欢愉锁,他要亲身为对方插入引流的尿管,让对方复苏着咀嚼咀嚼本身施加给他的屈辱滋味。
“东西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