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萧承颢本就有色王之名,倒是感觉这类处所最是合适本身,他来得萧洒尽情,反倒是让人不易思疑。
萧承颢被杨只影脸颊上那道泪痕惊得心头一震,这一阵他们用了那么多残暴体例那么刻毒的手腕都未能使这小我落泪哀告,而现在便只是一句话……萧承颢心中一时狼籍如麻,不知所措。
“拓跋先生请坐。”萧承颢淡淡一笑,比出了个请的手势,戴峰此时已到了门外等待,而翼王府藏影堂的精锐暗卫们也尽皆在暗处监督动静。
不知又过了几日,杨只影感到本身被人搬动着身材,他一向被紧紧捆在一起的手脚终究再次被人松开。
将杨只影的身材牢固好了以后,萧承颢旋即伸手解开了对方脸部的束具和那狰狞的喉箍。
但是萧承颢手里的东西的确值得他们如许去做,如果成了事他们天然能获得好处,即便不成事也能结合萧承颢的背叛让辰国堕入动乱,必然程度上减弱对方。
“唔……”杨只影垂垂有些失神,毕竟,此时身材衰弱的他如何能抗得过萧承颢特地寻来的媚药,他的身材固然能抵抗药物的毒性,但是淫毒却还是无解。
戴峰有些吃惊地看了眼躺在床上的杨只影,随即对萧承颢使了个眼色。
他睁了眼,看到萧承颢正笑眯眯地看着本身。
萧承颢漂亮的眉眼弯成一道新月,笑容满面地把本身的身子与杨只影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他点点头,沉默了半晌,说道:“殿下,说出您的前提吧。”
杨只影整日整夜地被如许不知天日地囚着,连嘴也不伸开,脸部的束具和压抑他言语的喉箍被消弭以后,他一时反倒不能成声,只是张着嘴微喘。
杨只影轻声一笑,闭上了双眼,他紧紧地咬着牙关,那模样已是再也不肯开口,天然那句五郎也不会如愿响起在萧承颢的耳边。
萧承颢站在新的大床面前,对劲点了点头,之前将杨只影重新监禁以后,衣柜里那点空间已是放不下被捆成棍状的对方,并且总把人关在那狭小的处所,萧承颢也有些不大放心。
杨只影艰巨地喘气了一会儿,这才缓过一口气。
“哈哈哈哈!”
在他的授意下,翼王府的能工巧匠们又为他打造了一张构造奥妙的新床。
“呵,恰是如此,不过贵国圣子脾气刚烈,我不得不消了手腕让他放心在我府中歇息,还望你们不要见怪。”萧承颢笑笑。
萧承颢方才和杨只影欢好了一番,又见对方心中对本身皇兄有着如此深沉的恨爱,内心倒也不是没有涓滴震惊。
萧承颢耐烦地与杨只影解释着,但是对方那张俊美的面庞却没有任何豁然的神采,杨只影无法地闭上了眼,对他来讲,藏在那边不过都是为奴的了局,还不如死了好呢。
萧承颢一把脱掉了本身的衣物,撅了屁股爬到了床上,将被牢固在床上的杨只影压在了身下。
他稍稍搬动构造,将杨只影脚腕上的两根锁链放得松了些,然后抬手搂了对方的腰,作势便要进入。
他狠狠往前一挺,杨只影也随之收回了一声忍痛的闷哼。
萧承颢摇了点头,他起家取了一枚红色的药丸,然后掐开杨只影的嘴给对方喂了下去。
他不屑地看着阿谁正在转动本身身后那根充满凸起的玉棍的萧承颢,冷冷地挖苦了对方一句。
十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对于凡人来讲,十天不过便是一旬光阴罢了,但是对于杨只影来讲,十天却足以让他经历天国普通的灾害。
他腾出一只手,悄悄地盘弄了下阿谁一向蹭在本身腹间的冰冷锁笼,和顺而刻毒地在杨只影耳边说道,“唤我一声五郎,我便放开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