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萧承颢如此不知好歹,莫非他真觉得本身是亲王,我们不敢动他吗?”
“美人你可醒啦。”萧承颢坐在床头,一手端着参汤,一手悄悄地托着杨只影的脖子。
杨只影心中一凛,当年他固然因为里通本国的罪名被废后,但是触及本身实在身份这一部分萧承翰却并未昭告天下,除了当初查探出本身身份的西厂相干职员以及萧承翰身边当时的贴身寺人王安等人外,本身的身份该当不为外人晓得才是。
“开罪你又如何?我连人殉都做过了,还会怕你的威胁?瘸子。”
“被我那狠心的皇兄关了整整十年,我晓得你心有不甘。想必当年你也是真敬爱过他的吧……”
无法之下,颜思情只得令陈敏之压下此事,并另备了一具尸身充当人殉放入棺中。
萧承颢顺手拿了靠在床头的拐杖,站起了身子,他退后了两步,拖着一条残腿跛行的模样显得有几分不幸。
萧承颢的话让杨只影心中尚未愈合的创口似被再度扯破普通,他气愤地转过甚,怒瞪着一脸轻浮笑容的萧承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