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等等,便说本王正在换衣。”
既然把萧承颢叫了出去,颜思情就还真想好好逼一逼对方。
火辣辣的撕痛几近是一刹时来到的,杨只影痛得倒抽了一口寒气,随即咬紧了银牙。
萧承颢顿时一惊,他身子往前一跌,整小我都扑在了地上,那根不知甚么材质做的拐杖也随之倒了下来,砸得一声脆响。
凤鸣宫正殿以内,一时只听得萧承颢不断叩首的声音。
萧承颢一听颜思情这么说,吓得连连摆手。
杨只影美目含笑,微张的唇齿间尚可看到一丝嫣红的血迹。
他再度狠狠地吻了下去,唇舌和对方胶葛在一起,直到两人丁中都是血腥之味才退了出来。
“哈哈,我如何会舍得打你?”
萧承颢随即松开了杨只影,顺手清算下了本身的衣衫。
“太后,使不得!臣弟不过一介干才,本就不堪辅政大任,身无寸功,怎敢再受天恩!现在臣弟住在先帝犒赏的宅院里,深能感念先帝对臣的手足之情,也实在不忍搬离,还望太后成全。”
“出去。”
“乖乖地在屋里等我。”萧承颢将手里的绳索半数了一下,不由分辩地便勒进了杨只影的嘴里。
他拍了鼓掌,很快就有两名黑衣的隐卫闯了出去。
顺手扯开被子将杨只影的身材粉饰了起来,萧承颢对戴峰问道,“之前我叮咛你的事情可曾办好?”
萧承颢重重地喘了口气,放下了染满鲜血的手掌,又往地上狠狠地啐了口带血的唾沫,高举的手也渐渐放了下来。
“唔!”
“王爷,宫里来人,说是太后有懿旨请王爷您前去一聚。”戴峰的话里模糊带着几分担忧,他昂首看着萧承颢,只要对方一声叮咛,他便会带领藏影堂的义无反顾地杀出一条血路。
“臣萧承颢求见。”萧承颢在门外朗声说道。
“不知太后召见,有何叮咛?”
他拄着拐杖,拖着一只残腿有些艰巨地走到了一张椅子边,这才谨慎翼翼地坐下,不过即便是坐下,他也只是侧身往外倾坐着,一举一动无不显得极其谦虚。
“放心,本王不会让嫂嫂太孤单的。这是你作人殉时身后戴的东西,现在我就还给你。”
“出去吧。”
“谢太后赐座。”
正在萧承颢享用对杨只影的玩弄之时,房门被人悄悄地敲了起来。
萧承颢连夜入宫,身边一个王府侍从也没有带。
杨只影气愤地盯着萧承颢,一声不吭。
萧承颢爱抚地摸了摸杨只影的鬓角,从床边立着的百宝阁上取了一只青色的小瓶下来,他拧开瓶塞,将瓶口放到杨只影鼻下,一手却悄悄地掩住对方的嘴。
半晌以后,门内才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女人声音。
杨只影被吊在半空的身材不受节制地转动了起来,与此同时,紧紧拉扯住他脆弱之地的麻绳则成为了折磨他的刑具。
杨只影不满地扭了下头,随后萧承颢又将他干脆从床顶的吊钩上解了下来,松了对方腿上的束缚以后,萧承颢将杨只影按回在了床上。
颜思情淡淡一笑,似是全不为萧承颢所动,她看了眼陈敏之,对方对她悄悄点了下头。
待萧承颢拜别以后,未几时,杨只影便觉身材开端垂垂发热,而他也晓得萧承颢口中的好东西是甚么了――是媚//药!
“你越是如许瞪着本王,本王越是喜好你。”萧承颢微微眯了下眼,冷不防一下就亲到了杨只影的嘴唇上。
萧承颢对劲地笑着走了上前,他屏退了隐卫,本身牵了杨只影身下捆绑的绳头,然后将其拉得笔挺后捆在了床下的镂空雕花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