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北堂安回话,妃妃便排闼而入,她打量着北堂安,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他了,小时候他常常来凤府作客,实在很多年前,她就很想亲口问一问他,当年为何要如此对待师父,可每当话到嘴边,老是咽了归去,毕竟,两小我的事情,她又如何的问的清楚,即便问清楚了,也已回不到畴昔了!师父这辈子恐怕是不会谅解北堂安了!
“妃妃,你昨晚去哪了?我去皇宫找你,采月说你被人掳走了,天子派了南宫允去救你,我便潜入御书房,又听到南宫允向天子说,你与刺客勾搭,将南宫家的禁卫军尽数杀死!天子现在大怒,当即下旨要缉捕你,然后将凤家抄家,幸亏我及时去找姑母,才拦了下来,现在天子已经下旨要你立即回宫,太后姑母已经为你求了一个辩白的恩情,我昨夜便回家了,本想立即来找你,但父亲说你累坏了,万事比及明天再说,这不,一早我便来找你了!”凤翌晨拉着妃妃坐在了桌前,一面倒了杯茶给喝着,一面慢条斯理的诉说着昨夜的经历,听着是那么的惊心动魄,但在他口中,仿佛那么的风平浪静,不值得一提。而他的焦心仿佛只是想确认一下妃妃是否有事,仅此罢了。
凤紫宸附和的点着头,道:“三姐说的对,如果依着你的性子,必定是不肯意做那劳什子皇后的,但我模糊看得出,天子仿佛有打压凤家的心机,他此次必定会借此来难堪父亲的!”
北堂安有些惊奇的看了眼妃妃,又打量了她身后的凤紫宸,这对兄妹,本身也算是看着他们长大的,只是不知为何,年幼时他们老是粘着本身,可俄然有一天,就与本身冷淡了,并且是没出处的。这几年他们兄妹更是几近不与本身说话,最多也就是见面打个号召,不过颠末昨晚,他仿佛有些明白了,模糊记得昨夜,妃妃对着婉晴叫师父,或许他们是因为婉晴而记恨本身吧,当年,的确是本身负了婉晴啊!
不得不承认,凤紫宸有着与他春秋不符的成熟精干,听到天子大怒下的圣旨,立即就能想到应对之策,他的睿智,绝对不能让人小瞧了去。
“走,我们去见父亲,与他商讨后在定论吧。”妃妃话音刚落,人已经走出了门口。
“小哥哥,这么急找我做甚么?”妃妃凤眼微微红肿,大抵是没有歇息好。
妃妃向她调皮的吐了吐舌头,笑道:“三姐,这才半年不见,你如何变得这么罗嗦了,谨慎今后嫁不出去!”
妃妃望着凤紫宸,一脸的豁然,:“我不筹算解释,大不了让他废了我好了,归正我又不喜好做皇后!”
凤紫宸明丽的眸子闪着一抹嘲弄,:“你都未曾惊骇,她惊骇做社么?对了,你想好和天子如何解释了吗?”
“三姐,是我,紫宸!”凤紫宸的声音有些短促,嗓音有些发颤。
凤妍妍作势在她身上打了一下,两颊有些绯红,但仍旧担忧的望着她,:“四妹,你还是想想如何才气过得了这一关吧,当初你虽百般不肯,但仍旧入宫为后,为的不就是想护得凤家全面吗?现在与天子闹翻,不是违背了初志?”
北堂安闻言,如同遭了电击普通,连连后退了几步,一旁的凤翌晨见状赶紧扶住了他。
凤翌晨比他多了些高雅之气,没有他那么的粗暴。摇了点头,:“那女子明天一早已经不见踪迹,想必已经分开了,你若真的想见她,不如去问问紫宸和妃妃吧。”
可明天,有一件事情,她必必要问,是为了师父,也是为了本身,她可不想妄作好人,如果昨夜救得不是师父的儿子,那她岂不悔的肠子都青了!
“安王爷,妃妃想问您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