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根生到底也心疼这个相处了好久的孩子的,便道:“……你也别顾忌着家里没人干活,只是你如果想考,便尽管去书院,爹必然供你……”
四宝摇了点头,道:“……我如果走了,家里的活没人干了,何况,他们学过的我也学过了,如果能中是功德,如果不能中便罢了,我便断念用心做事就好……”
何阿秀顿了顿,道:“那咋办?!他又不上书院,后年考也考不中啊,那岂不是又迟误了两年工夫,他的婚事可咋办?!”
他想了想,便找了个借口,道:“……爹,都说男人先立室后立业,可我还是想先立业后立室的,土妞说我也能够和二宝三宝他们一起去考秀才,我想尝尝,固然不必然能中,可万一荣幸呢?!如果考不中,我便死默算了,如果考中了,到时再提婚事吧……”
钟根生一深思便点了头,只笑道:“罢了,我去问便我去问……”
“啥心机?!”何阿秀顿了顿问道。
钟根生回屋与何阿秀一说,何阿秀公然就愣了一下,道:“……他既存了这个心机,要不我们送他去上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