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尖一颤，垂着的头部不自发抬起来，双眉拢紧，开口道：“奴婢……”
“哀家晓得你是个懂事的孩子。”
只是皇后如何会俄然病发，莫不是因为太子的事情？
说完，芳兰姑姑回身走了出来，又叮咛我道：“快些出去。”
“你如何才返来，太后等着问你话。”
太后明知故问，我微微转头看下他，她淡淡道，“是皇贵妃？亦或者是哀家？”
恩威并济的伎俩在宫中我也并不是第一次见，粉饰着心中的庞大，我低头昂首，“奴婢受太后福泽雨露，不敢忘恩负义。”
芳兰姑姑见了我，低声通传了太后，太后好似没闻声普通自顾自的与皇上说话。
“儿子晓得。”
芳兰姑姑败坏的脸皱了起来，嗨了一声，说道：“你本身谨慎应对就是。”
但是这段时候太后应当在安息，也只要皇上来了，莫不是皇上与太后说了甚么……但是皇上又能与太后说甚么，会问罪于我？
我屈身施礼，拜见了太后与皇上，她们两人并不让我起家，连看也未看我一眼，我低垂着头半屈膝跪着。
她松了一口气，又与我说皇上正在里头，我略一思考悄悄点头，皇后俄然病发皇上不在宁康宫，反而在太后这里，定是有甚么要紧事在说。
我咬了咬牙，目光刚毅，背也挺直几分，“请太后明察，奴婢并没有放火长明殿…”
我话音刚落，太后俄然沉声道：“你可知罪？”
我天然明白太后话里的意义，去长明殿是受太后教唆，我为甚么要去，去做了甚么，太后是再清楚不过。可若我被人发明，绝对不能供出太后，这是我与太后都心照不宣的事情。
太后顿着没有说话，皇上站起家，“儿子前朝另有事，便先回了。”
我内心不由一惊，见芳兰姑姑神采似不太好，一时候我也想不到是何事，只得双眉微蹙低声问道：“姑姑可晓得太后要问我甚么？”
我悄悄咬唇，唇边牵起一丝弧度，拍了拍碧珠的手，“你们先归去奉侍德妃娘娘，我去趟寿康宫。”
阁房中氛围凝重，只要烧的通红的炭火偶尔收回的哔啵声，我紧咬着唇，正在我不知作何解释之间，太后低声道：“有没有在你一念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