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恍忽,方才被吓出一身盗汗,手心到现在都还是冰冷冰冷的,刚才产生的事情我天然是不敢跟秋画说的,她夙来怯懦,如果晓得了这般‘惊心动魄’的事情,还不知要有何种神采。
这时候除了本身砰砰清楚的心跳声,仿佛甚么声音都消逝了,我赶紧回身朝他们跪着,“三位皇子仿佛天人漂亮不凡,奴婢一时觉得见到画中人以是怔住,却不想冲犯了三位皇子,还请皇子谅解奴婢的偶然之失,奴婢归去后定劈面壁思过。”
我抽脱手,悄悄摇了点头,“无事,只是方才在风口站了会,你说张公公要训导?产生甚么事了?”
头上一阵发麻,悄悄悔怨,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个温润的声音悄悄响起,不轻不重的调子一字一句传入了我的耳朵里。
我内心微微一惊,他们几人本来是皇子,入宫三年因为没有插手过宫宴以是几近没见过皇子,还是初入宫时曾远远的见过一眼太子,时隔三年也忘的差未几了,平时听秋画在耳边把各位皇子吹的天花乱坠,现在一见倒是真的俊美不凡,只是本身却惹了这么一个大祸。
“小嘴倒像是甜的抹了蜜似得。”方才那呵叱的声音固然还带着冷哼,但较着和缓很多。
刚走进锦华殿秋画便劈面走了出来,面庞还是红扑扑的,圆滚滚的双眼扑闪扑闪非常调皮敬爱,她拉着我的手,有些惊诧,“你这是如何了,手心如何这么凉?”
“你是哪个宫的宫女,以下犯上,竟然敢直视皇子。”
那几人的脚从我身边走过,放佛有一道淡淡的视野从我头顶掠过,我正要松一口气时,俄然脚步声又顿住了,我方才略微平复的心促的一下差点要蹦出胸口。
我这才回过神,双膝一屈赶紧跪了下去,头埋得低低的,“奴婢拜见三位大人。”
“如此没有教养的宫女还是打发去慎邢司,好好管束一番在出来服侍主子。”
我踌躇了一瞬,却还是老诚恳实的报了家门,“奴婢是锦华殿御跑堂的宫女,贱名恐污了尊耳。”
秋画是曾经和我同一批进宫的宫女,这几年也多亏有她,我们两人相互搀扶,这宫里的日子才不算太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