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指像是被勒到了极限兹兹作响,听着那声音都让人牙酸不已。
刑具架在我手指中心,我脑筋里乱哄哄的,这类科罚痛起来生不如死,我之前曾传闻过在监狱中,有人忍耐不住如许的酷刑咬舌他杀。
我点了点头,半晌后又把头方向他,尽力的挤出感谢两个字,声音沙哑的像是七八十岁的老太。
他苦笑了一声,“我见过很多宁死不平的人,现在又多了一个。”他唏嘘道:“我那故交也犟,这一点你们出奇的类似,如果她还活着,你们必然能合得来。”
夹指磨着我的骨头相互挤压着,我感觉本技艺指上的骨头像是就要碎了普通,抓心挠肺的疼痛让我不成自抑的放声尖叫。
我牙根紧咬,拧着眉道:“奴婢没有。”
用尽了最后一丝力量,我两眼一争光,天旋地转普通往地上栽去,恍惚中因为那两个狱卒手中拉着夹棍,我没有跌倒在地,只是哪怕昏迷,那种深切骨髓的疼痛在暗中烦复的梦里也未曾减去半分。
我微微点头。在倒下后,那些狱卒仿佛还试图拷问,见甚么都问不出才把我扔了返来,我抬起颤抖着的手,骨头如果没碎怕也差不远了,十指都肿的的可骇,青红而发紫,不但手,脚也是软的,浑身像是被掏空了,软绵绵的使不上力量。
我倒吸了一口气,断断续续有气有力的说,“没有……奴婢…没有――”
狱卒神采一凛,手上的力道刹时加大,不敢懒惰半分,把平时玩女人的劲都用上了,个个手臂上青筋颤抖。
他垂着头,眼里溜过一抹阴暗的光,似是说了句甚么,我也没大听清,我试着动了脱手指头,疼的倒吸了口气。
我脑袋里还在想着接下来要如何应对,却已经听得他说道:“为甚么要暗害皇贵妃?”
他神采一沉,“持续拉!”
隔壁那人仿佛看出了我的设法,“你这是虚脱之症,等会喝点水,好好歇一歇,就能使上力,手指固然伤到了一点骨头,但是不严峻用了药会好起来。”
我偏过甚,张了张口却甚么声音也发不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