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压住心底翻起的烦躁,“另有吗?”
我看秋画皱着眉,我握住她的手,“你担忧她吗?”
我刚坐下,秋画在我耳边低声道:“姐姐,方才传闻岳朱紫被罚了。”
她欲言又止,我想起来,自从那天在天牢见过五皇子,这几天倒是没瞥见他,见到他了也得跟他伸谢。
秋画看出我的失神,晃了晃我的肩,“明天就是五皇子的婚期了,宫里已经开端繁忙起来,方才柳管事叮咛我去瑞芳殿取点东西,我得走了,你早些歇息。”
敷了小灵子送过来的膏药,我手上真的消肿很多,本来肿成包子一样的手瘦了一大圈,骨头上的刺痛感也消逝了很多。
我一愣,看着秋画一脸当真焦急的模样,我俄然笑了起来,“你这是说的哪门子混话,五皇子的确是待我很好,但是他是皇子,而我是宫女……”
秋画吃紧的打断我的话,“宫女又如何,如果你们至心相互喜好,五皇子想必也不会介怀的,并且自古很多嫔妃出身也是很寒微。”
秋画好似自言自语道:“曾经若榆也不是那么狠心的人,我们好歹姐妹一场,如何现在会如许,莫非利欲真的能蒙蔽了人的心智吗?”
我有些头痛,揉了揉额角,牵住她的手朝她道:“你能为我这么筹算我很高兴,但是我与五皇子不是你想的那般,哪怕说是朋友都是越逾了。我对五皇子更没有起男女之情的心机,五皇子娶妻我感觉高兴,又何来的难过。”
我当真道,“利欲是天下上最短长的毒药,不然何来好处熏心一说。若榆挑选了一条最伤害的路,一步错步步错,才有了现在困顿的地步,尊荣的后背是万丈深渊。你我身在宫中又如何不知,看似光素净丽的表象下交叉着多少人的血与泪?秋画,你明白我的意义吗?”
秋画摇点头,“她歪曲姐姐,我对她也已经断念了。实在当初她获得荣宠的时候我私心还想着,她会不会照拂照拂我们。现在想来,她不要再来害你我,我都要烧高香了。”
我点了点头,“能够还会下雨,记得带上雨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