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能够还会下雨,记得带上雨伞。”
我高兴的笑了,繁华即使好,可在宫中是这条路过分艰苦。我至心的但愿秋画能平安然安,有朝一日能够出宫,寻一个好人家共度平生,我也必然会拼尽尽力护她全面,她是如同我mm普通的人啊。
敷了小灵子送过来的膏药,我手上真的消肿很多,本来肿成包子一样的手瘦了一大圈,骨头上的刺痛感也消逝了很多。
她欲言又止,我想起来,自从那天在天牢见过五皇子,这几天倒是没瞥见他,见到他了也得跟他伸谢。
我当真道,“利欲是天下上最短长的毒药,不然何来好处熏心一说。若榆挑选了一条最伤害的路,一步错步步错,才有了现在困顿的地步,尊荣的后背是万丈深渊。你我身在宫中又如何不知,看似光素净丽的表象下交叉着多少人的血与泪?秋画,你明白我的意义吗?”
秋画摇点头,“她歪曲姐姐,我对她也已经断念了。实在当初她获得荣宠的时候我私心还想着,她会不会照拂照拂我们。现在想来,她不要再来害你我,我都要烧高香了。”
她没有急着分开,仿佛是另有甚么想说,我看着她,“你还不去吗?”
秋画眼神有些闪躲,我倏然正色道,“是不是?”
秋画连连道:“你如果喜好,我这就去给你捡一箩筐返来。”
俄然想起那天岳若榆在毓华宫跟我说的那番话,她那充满恨意的眼神让我翻起了很多思路。岳若榆到经历了甚么,即使因为她顶替了我的恩宠才落得现在苦楚的处境,可她又如何会那般恨我?她句句话牵涉到我,却又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有些头痛,揉了揉额角,牵住她的手朝她道:“你能为我这么筹算我很高兴,但是我与五皇子不是你想的那般,哪怕说是朋友都是越逾了。我对五皇子更没有起男女之情的心机,五皇子娶妻我感觉高兴,又何来的难过。”
秋画吃紧的打断我的话,“宫女又如何,如果你们至心相互喜好,五皇子想必也不会介怀的,并且自古很多嫔妃出身也是很寒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