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跟我说去昨晚去哪了呢?害我找了你大半夜。”
我顿住脚步在脖颈上摸了一圈,仍旧是没有找到,我双眉紧紧蹙悄悄思考,方才沐浴的时候仿佛就已经在不了,莫非是昨晚……我神采突然惨白一片……
紧接着一根手腕粗的木棍从宫门内挥出来,结健结实打在她手臂上,她紧咬着牙闷哼了一声。
不知不觉走到了浣衣房宫门外,老旧的朱红大门虚掩着,牌匾上的浣衣局几个字都出现了卷皮儿,不过在这里这些都是无人在乎的。
秋画哦了一声,“你不是不想跟太子妃来往吗?”
一个穿戴棕红色衣裳的嬷嬷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根大棒子,方才就是她挥棒打了那人。
“我没有洗坏娘娘的衣裳……”
“你的眼睛仿佛也有些肿。”
我下认识摸向脖颈间,所触之地空无一物,我顿时慌乱起来,那是我从小佩带在身上之物,娘亲更是千丁宁万叮嘱让我妥当保存的东西。
我的东西未几,那日在碎月阁被撕烂的摔碎的,最后剩下能拿走的寥寥无几,从锦华殿出来的时候乃至又被人查问了一番,承担里独一的几支不值钱的朱钗也被人夺走。
我强牵了牵唇角,欲要开首,她俄然一拍腿,瞪着我道:“莫不是柳含姿又给你尴尬了?”
她猜疑的看了我一眼,又靠近我的脸,我有些不安闲的撇过甚。
她低头撞在我身上,脸上仿佛还带着伤。我挨了她这么猛的一撞身子歪歪的靠在门框上,她劈面与我对视一眼,我嘴唇微动,只见她脸上青紫的伤痕遍及,连本来的面貌都已经辩白不清,模糊只能从一双敞亮的眼眸里看出几分风味。
返来之前我已经想好了说辞,并且太子妃也替我编排好了来由,我缓缓道:“昨晚我出去漫步的时候不谨慎迷路,厥后碰到太子妃身边的宫女,她见夜深了便让我过夜。”
我一怔,摇了点头,“只是跌在水沟里,被几个小寺人笑了一通,感觉丢脸哭了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