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五皇子仿佛是自嘲般的笑了一声。
第二天,下起了绵绵细雨,秋意更加寒凉,趁着皇贵妃昼寝的余暇我去了一趟锦华殿,前些日子固然找人托话奉告秋画我统统都好,可毕竟好久没见,还是想着与她见面说一些梯己话。
我凝神看着她,等她奉告我秋画的下落,半晌后,她才缓缓开口说,“秋画被四皇子接走了。”
六皇子仿佛不平气的还想再说甚么,五皇子没再理他,他只得忿忿的哼了一声带着侍从分开。
他顿住了脚步,转头目光逗留在我身上,“我一向但愿把你从牢房带出来的人是我。”
“甚么?”我瞪大了眼,不成置信道:“被四皇子接走了?你说的这话是甚么意义?”
我启唇说道,“之前的事情便不要再提了,五皇子待奴婢的好奴婢都记得,五皇子日如有处所能调派获得奴婢,奴婢必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只是尊卑有别,五皇子不该该和奴婢走的这么近,以免惹来闲言碎语,五皇子方才的这番话啊也不该该与奴婢说……”
“我一向但愿是我。”
六皇子撑动手肘,摸了摸下巴,说道:“这么久不见,你只是与我们说这个?莫非不说点别的?”
五皇子提步缓缓往前走,我冷静跟在他身后。
我双眉紧蹙,内心的弦绷了起来,“莫是柳含姿难堪她了?她现在在那里?”
香玉摇了点头,她谨慎翼翼问我,“这件事你一向不晓得吗?”
我顿了顿,又道:“奴婢恭贺五皇子新婚之喜,恭贺六皇子喜添麟儿。”
听到他俄然开口,我抬眼迷惑的看向他,不晓得他所说何事。
香玉提着茶壶的手一顿,放下茶壶与我笑着说,“秋画她现在不在这里了。”
我愈发谦虚恭声道,“六皇子言重,奴婢不敢不敬。”
我赶紧甩来了这个设法,秋画不是如许的人,我不能这么去测度,我安抚着本身,总有一天会晓得她的苦处的。
“离四哥远一点。”
六皇子语气略重了几分,“那你为何垂着头,给本王抬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