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煜亲王走到殿中,朝皇上膜拜说道:“臣弟自知无能,拿着朝廷的粮饷却一向不能为国建业,现在臣弟已过而立之年,听闻衡王一席话如当头棒喝,臣弟自请驻守边关三年,还望皇上恩准!”
说话的倒是一向沉默的八皇子,我不由有些不测,自先皇后故去后,八皇子在众皇子中一贯不打眼,沉默寡言也不爱出风头,现在这番油滑至极的话倒让我对他重新核阅起来。
“衡亲王也坐罢,你们的孝心哀家都晓得,你心系边陲当然是好,哀家也不怪你,这酒你喝不喝都罢了,只是你弟弟,煜王他生性不爱刀枪,现在要去那边关苦寒之地,你作为哥哥要好好顾问他。”
“衡亲王如此说,岂不是说众位皇子都不如四皇子了?”皇后笑着开口,她明艳的脸上挂着一抹笑,笑意里泛着冷,涓滴没有达到眼底。
皇上说道:“朝廷天然是文武皆需,太子与四皇子皆是朕的臂膀。”
我在内心暗自偷笑,看了眼六皇子,他正抿着酒,见我看向他,他眨了眨眼张嘴做了个啊的口型,我撇了撇嘴,不再看他。
殿中最沉着的还属几位皇子,六皇子临时不说,他本身也就是个三五不懂的人。轩辕夜听得衡亲王这番话先是皱了皱眉,随即却像是思考了起来。太子一向面色不改,只是先前挂在脸上的笑意也收了起来。
太后脸上的笑容刹时沉了下来,我也被那声音唬了一跳,在如许的时候说这话岂不是给人找不痛快么。
“本日是太后的寿辰,衡亲王此话不免让煜王失了脸面,墨汁天然也有墨汁的用处,衡亲王还是给煜王赔个礼。”一个降落的声音的响起,我朝他他去,他坐在衡亲王之上,那天然是顺亲王。
皇贵妃紧接着笑意盈盈道:“老四在疆场为国着力,太子在前朝为陛下建业,两兄弟也是阐扬各自所常。并且老四也不过是个毛头小子,在军中也是多多仰仗了各位将领。衡亲王在疆场有所不知,太子在前朝为陛下经心极力,也是非常辛苦。”
在大师夸奖煜亲王之际,一声不轻不重的冷哼响起,恰到好处的传入了统统人的耳中。
“皇上……”
听着衡亲王的话,太后这才松了一口气,微浅笑着点了点头,“你们兄弟敦睦哀家也放心。”
听得八皇子的话,皇上俄然畅怀的笑了起来,“本日是太后的寿辰,倒让你们会商起国事来了,衡亲王心系边关朕非常欣喜,老八说的对,明天是太后的寿宴,衡亲王莫要起火,内心如果有甚么委曲,晚些来找朕参议。”
平西王顿了顿,似是思考,又持续道:“后宫东南角,只要中安宫,怡月殿,昭阳宫,既然说是肮脏之气,天然是人身后的怨气所化,那三宫中的昭阳宫是先皇后曾经所住之地,这肮脏之气莫不是说的就是先皇后?”
皇上沉默了很久,半晌后才缓缓道:“你是个拧弯的,既然你已经决定,朕就算不准你怕也是冲要到边关去。”
衡亲王中气实足,欲还要持续说,倒是太子开口道:“衡皇叔还是先自罚三杯向煜皇叔赔罪,有甚么事等寿宴散后在参议也来的急。”
太后双眉紧皱,平西王又言,“八皇子一向是孝敬之人,听闻此过后担忧太后凤体也不敢提及,可毕竟触及他母妃,他日夜忧愁,不知如何是好。微臣身为八皇子的娘舅,又是先皇后的哥哥,大胆问一声,说是肮脏之气,莫不是先皇后之死有甚么隐情?”
衡亲王双眼一瞪,凶怒之相尽显,转头朝顺亲王大声道:“顺王感觉本王有那边说错了?本王为何要给他赔罪?比来西南那伙蛮夷隔三差五扰乱边疆,将士不安。身为亲王,不上阵杀敌,拿着俸禄粮饷养一伙酸腐文人。本日既然世人都在,本王也就说句亮堂话,本王老早就看不扎眼他的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