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兰姑姑仿佛早已经站在了殿外迎候,见到我扶着十六皇子走进院中,赶紧接过一旁宫女递给她的伞迎了出来。
太后正笑着与几位公主说话,听到芳兰姑姑的通传,浑浊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刚踏入阁房的十六皇子。
十六皇子话毕后,我朝太后屈膝福身,语气略有委曲道:“奴婢的确与延年殿有过缘分,可奴婢却也是明天赋是第一次见到十六皇子。”
芳兰姑姑没有多想,只是点了点,“那许是没碰上面,倒是辛苦你们两人在雪地里前行了。”
十六皇子脸上神采微动,未语眼眶先红了一圈,他正启唇欲要说话却俄然狠恶的咳起来,我赶紧上前替他抚背,担忧着低声问道:“如何样?”
果然她的话音刚落地,淑妃柳眉一挑,“哟,洛清心跟十六皇子怎得另有昔日的友情不成,连本身贴身的大氅都披到了十六皇子身上。”
皇上的神采这才完整放松下来,他怕德妃因先皇后之事痛恨他,怕十六皇子在德妃的教诲下对贰心生痛恨,故而摸索十六皇子,而现下十六皇子的言行挑不出任何讹夺。
十六皇子沉着的谢了恩,又朝众位娘娘跟皇兄皇姐拜见后才起了身,他从未跪过这么久,起家的时候身材闲逛不已,我眼疾手快的扶住他。
跪在地上的十六皇子身形一僵,口中持续道:“母妃只教儿臣要恭谨孝敬,儿臣不时服膺为人子,为君臣的礼孝大道。”
十六皇子朝芳兰姑姑道:“有劳姑姑在此等待了。”
十六皇子埋头恭谨答道:“儿臣上上年已经年满十三,开春后便有十五了。”
十六皇子面色一紧,转头朝淑妃低头道:“娘娘有所曲解,我跟这位女人并没有甚么往昔的情分,娘娘这么说倒要叫人曲解了。”
现在是十六皇子可否翻身的关头时候,他与我抛清干系于我于他都是最好的决定。
我一愣,方才怕是在昭阳宫躲雪的时候错开了,我敛着心境朝芳兰姑姑道:“方才大雪难行,我与十六皇子在假山旁躲了会儿雪,一起过来并未看到软轿。”
我不由微蹙起眉,她这么说怕是会有故意人出来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