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还没动刑呢,你们哭丧甚么!”皇后凤眉一拧,音量进步了几分,“茶水又是由谁卖力的!”
“太医,到底是如何回事?”坐在凤椅上的皇后脸上暴露焦心之色。
我眼皮乱跳,耳边模糊传来喧闹声,心底愈发不安,收起思路回身快步朝着宴会厅走去。赶到宴会厅时,只见已经乱作一团,远远的我便瞥见五皇子跟六皇子站在那边,皆是皱眉看着人群里被人围住的那人。
他抬眸看了我一眼,没有答复,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他沉默下来不在开口,只是拧着衣服上的水渍。
我蒲伏在空中的双手不由得一颤,微微抬开端,跪在左上方的秋画浑身颤栗,一脸惨白。我晓得,此时我若不出面,定然是秋画被责问,我止住颤抖不断的手缓缓站起来,“回皇后娘娘,茶水是由奴婢筹办的,奴婢是锦华殿的管事。”
“……”
“你……”他顿了顿,有些迷惑道:“仿佛很担忧我不是‘侍卫’?”
“陛下,您消消气,身子要紧。”舒贵妃替皇上顺了顺气,转而又柔声问道:“既然太医说太子妃是中毒,那太子妃今晚食用的都是些甚么东西?”
我看着他不由有些猎奇,说他是侍卫,可有点像又不像,有几个侍卫能擅离本身岗亭到处走动的,莫非是哪位王公贵胄家的公子哥?
“嗯。”
“回禀贵妃,太子妃今晚只食用了少量的生果,跟茶水。”一个弱弱带着哭腔的声声响起,她穿戴鹅黄色衣裳,跪在太子妃身边,明显是太子妃的贴身婢女。
我不由有些迷惑,侧耳听去,方才还缭绕于耳丝竹之声已经消逝不见,倒是喧闹声越来越大。
我仓猝回身就走,俄然想起连他的名字都没有问,不由顿住脚步转过身,此时湖边除了遗留在那边的一摊水渍,别人已经消逝不见。
他似在思考,好半响才冷冷道,“做牛做马,以身相许。”
“你……方才去哪了?”皇后远远的打量了我一眼,仿佛重视到了我的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