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淇王爷,既然曲子已经听过了,就请分开吧,毕竟这里也是后宫,多有不便。”暮夕寒下逐客令,她不想跟任何跟皇室有关的人扯上干系。
赫连奕淇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母后,抱孙子这件事你还是交给皇兄吧,他后宫这么多妃子呢,怀上个孩子还不是小事一件吗?”
赫连奕辰的眉头越皱越紧,“母后,废后这件事还是容儿臣再想想吧。”
“母后,你在后宫这么多年,应当也明白后宫的变动是跟朝堂有很大的干系的,动一发而动满身,如果废后的话,又要掀起一轮新的战役。”赫连奕辰在内心也是如许压服本身的,他一向迟迟不肯废后不是因为本身不肯意废后,而是因为连累太大。
赫连奕辰狠狠地瞪了一眼赫连奕淇,这小我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本身就是不想要孩子才让统统的妃子过后都喝药的。
“甚么叫从长计议?莫非时候还不敷长吗?你父皇也已经去了这么长时候了,还把她留在皇后的位置上干甚么,一个丑恶无盐的女人如何配做我们玄元国的皇后?”当初太后对这个抢走她亲侄女后位的女子分外讨厌就向来没有跟暮夕寒见过面,在她的认识里,暮夕寒就是一个丑恶无盐的女子。
赫连奕辰不成置信地看着太后,“母后!”母后如何能不跟本身筹议一声就决定皇后的人选呢?
赫连奕淇取下腰间的紫玉箫放在嘴边,暮夕寒昂首看着赫连奕淇,他吹的曲子恰是那日本身在倾城阁吹奏的曲子,没想到他只听过一次就记着了,暮夕寒的思路回到那段无忧无虑的日子,当时的本身重新做回了一次孩子,这一次她有了心疼她的父母,她还记得这首曲子是娘亲活着的时候最常弹的一首曲子,娘亲跟本身说这首曲子是她跟爹爹第一次相见的时候她弹的曲子。
赫连奕辰并没有理赫连奕淇,而是神采不善地分开了,赫连奕淇则是一脸迷惑,莫非是本身说错甚么了吗?
赫连奕辰沉默了半晌以后,开口道:“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