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说了不说了,你要带我去那里?如何出去?飞檐走壁吗?”凌雪漫红着脸,忙转移话题。
莫祈寒没有说话,却微蹲了身子,凌雪漫欣喜,爬上了他宽广的脊背,抱住了他的脖颈,他大手负后托住她的双腿,站起了身,方才轻问道:“去哪儿?”
“姘头!”
“啊!”
莫祈寒轻抿了下唇,说道:“一个很美的处所。”
“备马,去落山涧。”冷冽的嗓音,收回不容置疑的号令。
凌雪漫哑然了,“嗯…不可,我是女孩子,得保持矜持!”
很久很久,她站的腿脚有些麻了,可他还是原地生硬的站立着,便不由轻声道:“姘头,我站不住了,你背我好吗?”
这纤细的触感,比之平时的深拥更激起莫祈寒心底一层巨浪,唇张了张,还未发作声音,便听得身后的人儿又低语道:“你不是说再也不丢下我了吗?”
“在这里呆着,重视鉴戒,本王带王妃出去一会儿。”
“你再说一遍!”莫祈寒瞋目横眉,一把扣住凌雪漫的手腕,冷声道:“我就是没有老二的和顺耐烦,也没有老五的浪漫体贴,更没有老七的开畅生机,他们能够光亮正大的白日与你对视,个个位居亲王,一人之下千万人之上,而我倒是一个见不得人的侵犯你的男人,你是打心底就瞧不上我,对不对?”
“呃…”凌雪漫难为情的拽了拽耳朵,声音变小了,“如果你不凶我,你就比他好,实在,实在我比较喜好你坏坏的模样…”
笛子拿下,在手中把玩着,凌雪漫歪着脑袋想一些中国名曲的简谱,谁知正回想着,屏风后响起了脚步声,眨了眨眸,调皮的一笑,凌雪漫轻悄悄的下了床,赤着脚,踮起脚尖,蹑手蹑脚的藏到了屏风的这一头,偷偷探出了小脑袋。
“是,奴婢服从!”
“他四弟已经死了!”凌雪漫颤了一下,小声提示道。
烦恼的轻咬了下唇,身子转出,才想生机,蓦地想到白日莫祈衍抱了她的事,姘头耳目浩繁,恐怕已经晓得了!
凌雪漫身子一抖,舌头也打结了,“你…你都晓得了?”
“不晓得?嗯?”莫祈寒挑眉,锦袍一甩,坐在了床边,将凌雪漫放在他双腿上,右手执起她的下巴,嘲弄道:“我家漫漫不是学富五车的才女吗?如何又成文盲了?”
闻言,莫祈寒一指头刮上了凌雪漫的鼻子,沉了俊脸和嗓音,“你是甚么女孩子?你是本公子的夫人,矜持甚么?对夫君我不给假装矜持,但是对别的男人,连手都不能碰,深切的记着一句话,男女授受不亲!再随便抱人,或者让别人抱你,本公子饶不了你!哼,更饶不了敢侵犯你的男人!”
莫祈寒微蹙了下眉,说道:“我点了你的穴道带你出来的,现在我们已经达到四王府西面的落霞山下了。”
“呃…大半夜的,能去哪儿?”凌雪漫讶然。
莫祈寒沉沉的一笑,“漫漫,如果不心虚,那今后就保持如许,我很喜好。”
莫祈寒深吸了一口气,缓了缓情感,回道:“别问,信赖我就是了。”
凌雪漫神采一白,一颗心揪了起来,怯怯的看着莫祈寒,黑暗中,虽看不清他的脸,可他身上披收回来的寒意倒是那么激烈,丝丝渗入伸展在她的内心,悄悄的咬着嘴唇,忐忑的低语道:“姘头,你,你别活力好不好?我,我没有抱二王爷,是他抱了我,我推不开,但是,但是再没有别的,真的,你也不要生他的气好吗?豪情的事没有对错的,他只是一时打动,何况他又不晓得你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