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话向来都不包涵面。
“你在胡说甚么?”安余晨眼里的火气更盛,“你觉得大家都跟你一样吗,明天安家丢的质料,是不是你拿走的?”
仿佛,看不清她了。
没等着苏诺谙说话,他又嘲笑,“公然就是赋性难移,现在装不下去了,暴露马脚了?之前差点信了你,也是我脑筋抽风。”
他脸上的怒意和讨厌不加讳饰,火气更大,特别是想到之前本身竟然觉得她变了,更是有种被棍骗的恼羞成怒。
“没证据就来控告,难不成你安家的本质就如许?”苏诺谙重新坐下,持续看着面前的质料,不去理睬他。
他无辜,他不知情,可这不是谅解的来由,现在的他不会做,可将来的他却残暴至极,亲手毁了她统统的支柱,亲手把她推动炼狱,生不如死。
刚才文件被抽走的时候,苏诺谙的笔还没来得及抽走,那文件上有一道格外狰狞的划痕,看着刺目。
她句句锋锐,字字逼人。
苏诺谙不想晓得这到底是他的本意,还是因为苏烟鼓动才会做出来的事情,伤害了永久都是伤害了,这是究竟。
本想着顺着路边的监控一起找下去,必定能找到的,可谁晓得俄然路障,监控那天的都坏了,没了线索,甚么也查不到。
面前的人不是将来的他,那些事情还没产生,早就想诘责的话都说不出口,那些本该涌上的恨意,却俄然没了宣泄点,有力也好笑。
“我在问你话。”安余晨的声音洁净可却很沉,温润的脸上都闪过怒意,伸手抽走她的文件,说道。
苏诺谙看着他的模样,听着那些话,更是想笑。
就这些东西,曾经不断地牵涉着她的情感,让她高兴让她笑让她哭让她绝望。
噼里啪啦的一大堆话下来,不过就是控告苏诺谙暴虐的行动。
仇不报,那些恶梦便日日夜夜的折磨着她,让她生不如死。
安余晨脸上挂不住,刚才的火气和诘责也说不出口。
“安余晨,你有完没完了?”苏诺谙最后的耐烦都没了,从抽屉拿出一叠东西,狠狠的砸到他身上,“一向没完没了的是你们两个,这些东西你给我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