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耽搁机会是否就是违背军令?”
听完以后,除了曲德彪以外的众将领都震惊的看着刘瑥财,没想到他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藏了一个女人。
“肖鼎盛!你老诚恳实奉告本王,本日一战,刘参将和曲参将是否耽搁军机!”祈牧瑾问道。
这类乡巴佬,竟然敢告发!真不该留下他!刘瑥财看了看曲德彪传达他现在的设法。
“起来回话!”
“你叫甚么名字?在谁部下做事?”
没过量久,顾念常与上官静搀着一个遍体鳞伤的女子走进营帐内。
“是如何?”
“刘参将,你转头看看,谁来了!”
又是人?此次是谁啊?
祈牧瑾没有催促曲德彪,反而给了他很长的思虑时候。很久,低着头的曲德彪俄然跪了下来,“王爷恕罪!”他真的受不了了,这类诡异的氛围,这个祈王爷仿佛甚么都晓得似地,就等着他请罪,归正迟早都会被他发明还不如本身自首,起码不消像现在打心机战。
“你,你,你胡说!这是你们在冤枉本官!”
“、、、有。”对他而言前程是很首要,但是不知为何当他与王爷直视的时候,内心会如此发虚,不经意就把实话说出来了。
“王爷,这个肖鼎盛早就对下官不满,以是今次才会这么冤枉下官。下官行得正不怕王爷调查!”刘瑥财挺直身板。
“‘早退的小事’?”祈牧瑾的神采突然下沉,“是不是冤枉你,我们一会便自有分晓。”
“下官,下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