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顿时神采一白,低头沮丧的看了一眼柱子上的三枚银针哀叹一声‘遇人不淑’留下一众强忍笑意的世人出门去了。
“不错,”雾痕昂首望着璃芗,“宋九贺此人平时为人非常低调,碧水山庄在江湖上的口碑很好。他鲜少与官府来往,但郴州大大小小的官员都非常给他面子,只要碧水山庄有请,大小官员必到。”
“凌清……”璃芗声音娇柔,却把座下世人都吓得更加不敢吭声,如临大敌。他们如何说也跟了阁主好多年了,她的脾气摸了个2、3分的,那种语气说话,必定没有功德。
璃芗清浅一笑,端起一边的茶盏轻抿一口,“倒是风趣。能在郴州将那些人的行迹粉饰个洁净,没点儿本领可办不到。是不是主谋临时不知,但这事儿必然有它碧水山庄一份。”
“部属拜见阁主!”
待人都上了车,车夫一甩马鞭,两车便不慌不忙的往郴州城内拭去。只留下一世人等纷繁猜想来人到底是甚么身份,住在那里,所为何事。
璃芗端坐高位,凌清、四位侍女、打杂的四个仆人并一个年约半百的管家半跪于地。
他转头望去,只见三枚细如毛发的银针直直的钉在了书房的柱子上。阁房遥遥传来璃芗戏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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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埠啊!传闻有艘特别大特别标致的船顿时要停过来了!”那人说完吃紧的摆脱开了乐生便往船埠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