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璃芗顿生迷惑,给凌清使了个眼色,便见凌清给那人又倒了一碗酒,“如何,这宋家的下代家主还未肯定?我可传闻了,宋家长公子很有乃父之风啊!”
实在,璃芗与凌朝晨早便到了,只是璃芗女扮男装,凌清也化了别的模样,先投宿了堆栈,这两日耳里听得他们的各种猜想,直觉风趣。
“醒了便起来用膳吧。等下要赶路,不要饿着了。”
“好。”璃芗当真乖乖坐起,正要伸手将外套取过,赵聿却早已放下医书替她拿了来,璃芗便乖乖由着他行动谙练的为她穿上,又取了腰带替她束了,将挂在床头的软剑替她细细的绑在腰间,便牵了她的手走到外间。
璃芗事前传了手札着人早早的买了一处几个屋子相连的大院又雇了人打扫了,对外只说是欢迎来郴州暂住的蜜斯的。郴州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如许大手笔的买了宅子只是为了暂住的事情成了郴州这些光阴里被人群情最多的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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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尚早,璃芗醒转时赵聿已经坐在她床侧翻着她前夕临睡前看的医书。听到她醒转的声音,他低头对她和顺一笑,伸手摸了摸她头顶。
“那是天然,在郴州除了宋盟主的宋家另有谁家。”那人白了凌清一眼,仿佛这是一个底子不该问的题目。
“哈哈……那位蜜斯的脾气可不太好,不太好!这位大人只怕今后获得是个悍妻,是个悍妻啊!你们说是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