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香女人过分谦善了,郴州别的男人或许不成知,但宋家至公子的心全郴州都晓得,但是紧紧的系在留香女人的身上呢。”
璃芗缓缓起家伸手拉过留香往舱外走去,直走到雕栏边上,指着一江江水轻声道:“落花成心流水无情并不是甚么值得悲伤的事,留香女人应当还晓得别的一句话。”
“甚么话?”
璃芗端起茶盏轻抿一口,笑觑着留香。
“我只想晓得,如果有一天宋璟还是不爱你,却又要你为他而死,你可情愿?”
宋璟闻言,昂首深深的看着宋九贺:“儿子对乐生的苦衷,爹你早就晓得了的!现在还如许问,有何意义呢!”
“陈女人谈笑了,宋大少爷不过是略疼我一些罢了。”留香转头望向身边被风吹起的淡绿色纱幔,幽幽的说:“实在奴家内心清楚的很,他的内心住着另一名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