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起吃了晚餐,他还赖在病房不肯走。
边说边拉过杜若雪的手腕,用他的腰带把她的双手在身后紧紧捆了起来。
红毛儿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先解下了杜若雪的腰带,随即又扯下了本身的。
“终究温馨了,怪不得别人说扯谎是女人的本性,你看,你现在不说话,便敬爱多了……”
病房里温和的光晕洒在田谧的脸上,细致得不带毛孔的肌肤染着微红,落在冷焱的眼里,就像一颗惹人垂涎的水蜜桃,分分钟想拆吃入腹,不由加大了吮吸的力度,感遭到怀中的娇躯寸寸硬化,化成一汪春水,他想在这温软的潮湿中,万劫不复。
他捧起她的脸,粗粝的手指在她的喉咙四周游来游去,还用赤红的舌尖儿不竭在他本身的唇上画着圈儿,脸上带着诡异的笑。
生硬着身材的冷焱,不过瘾地在田谧的脖子上吸出两颗小草莓,黑着脸,去了洗手间。
他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和顺耐烦,用柔嫩的舌尖细细描画着田谧的唇形,一次又一次在她软软的唇瓣上悄悄吸吮,却并不深切。
冷焱陪着田谧在病房里呆了一下午,看着她不断地忙这忙那。
“雪儿,想我死的人都不得好死,我们另有很长时候,渐渐儿来……”红毛儿的声音沙哑中还带着温情,仿佛恋人间的低喃和私语,杜若雪感受双脚也被皮带捆住,身子一轻,就被连背带扛地弄下了汽车。
杜若雪的惧意自心底出现,她感受此时的红毛儿就像一个吸血鬼,或许下一秒,就会一口咬破她的动脉吸干她的血液,或者直接扭断她的脖子,她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寒噤。
“现在又叫红毛儿哥,不是通缉犯了?”红毛儿满脸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