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吉岛的人得知,他们已经离开了福岛的节制,再也不消把每年收成的一半送去福岛,再也不会有人来选他们家的孩子带走去做杀手,再也不消把女儿送去福岛为奴为婢了时,岛上一片喝彩声,继而是嚎啕声。
他也不想扩大范围。
对于不得对外鼓吹的这件事,白子瑜承诺得很痛快。
我也不想再做白子炎,他的平生过分窝囊。
“荣信,你的人,一百个,一个也很多,我弄了条船,都还给你。这一次,我们没杀人,只是给你一个警告。吉岛的设防我们已经全数改过了,别再拿你那一套来摸索了,我包管他们有去无回,想来为了对于三大帮派,你的人手也一定足吧?不如,我们打个筹议?”镜头里,白子瑜坐在一张古色古香的椅子里。
他们竟然敢造反?!
岛上的樊篱对于他们来讲底子不是题目,统统岛的构造都在福岛备案,对于他们来讲,入吉岛,如入无人之境。
那把椅子,是吉岛岛主的椅子。
白子瑜,就是在等着他们怒不成遏,从而乱了分寸吧?
白墨在那一天的会后递给了白子瑜一封信:“爸,这是大伯留下的,我没有公之于众,我想,他总会有些私密的事想要跟你说吧?”
那一天,我站在绝壁边向远处看,我想找到当初如明远跳下去的表情。
“这但是将来的岛主啊,如何这么没端方?”
阿佐阿佑赶紧出去:“二少爷!”
荣信苦笑:“他发给我卫星图,标注了我们每一个设防点,我担忧如果是真的,我们跟吉岛会同归于尽。”
爱恨情仇,一个活着的人总应当有点七情六欲吧?
“来人!”他大吼一声。
“这但是我们将来的岛主啊,如何这点事都办不好?”
对于叛变者,他们向来不会心慈手软。
不管白子炎去做甚么,有甚么筹算,像他要求的那样,白子瑜都不会去清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