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已经断了?”秦炜浩瞪着双眼,盯着芈萱那根手指。
秦炜浩还没来得及禁止,翁美蓝就已经冲到芈萱身边,她倒没直接打芈萱,而是用一只手拉起了芈萱的手,另一只手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
“你不会对她用刑是不是?你看她心疼是不是?我明天就让你好美意疼一下!我要打死这骚蹄子!”
“受一点伤老是没题目的啊,你少找借口了,你就是看上了这骚蹄子!”
芈萱的目光无核心肠望着房间的某处,像个木偶似的摇了点头,脸上已经没有任何痛苦的神采。
他很快将那张照片发给了秦炜桀,秦炜桀很快来了电话。
她前提反射地闭上了双眼,却只感觉脸上一阵温热,落在她头顶的并不是撬棍,而是一声闷响。展开双眼,她看到的秦炜浩的胸膛。
“你别在理取闹行不可?”
望着芈萱那根手指,肉痛的感受乃至让他忽视了背上的疼痛。她的双手是那么美,可现在,却像是被踩烂了、正在滴血的玫瑰。
“秦豪杰,你是疯了吗?你莫非忘了你把这个女人抓到这儿来是为了甚么吗?”
“你要干甚么?”
看着翁美蓝抄着撬棍冲过来,芈萱怕极了,那一棍下去,如果落在头上,或许脑袋真的会开瓢。
“那也没说让你非要跟她上床吧?”翁美蓝还是声嘶力竭地吼着。
傍晚,郗美薇收到了一张翁美蓝发来的照片,看着那张照片,她脸被骗即勾起愉悦的笑意。
“萱儿,究竟还疼不疼,你倒是说句话啊?”
“翁美蓝?你来这儿干甚么?!”
芈萱却只是埋着脸,低声哭泣着。
童夕晴看到那张照片时,顿时又惊骇又无措地哭了起来。她没法设想芈萱究竟蒙受了如何的折磨,心机防地已经几欲崩溃。 “谁晓得呢,又不是我做的。对了,做这件事的那小我让我向你传达,如果你和你的那位秦夫人还在踌躇的话,那么你们很快就会收到一份礼品,你猜猜会是甚么呢?手指,还是一只手呢?呵呵……”
芈萱忍不住捂住了耳朵,但她竟然感觉有些欣喜:太好了,“救星”来了,既然这个女人来了,那么秦炜浩便没法进犯她了,起码她的身材能够保住。
秦炜浩也没来得及禁止,他夺过芈萱的手时,她的手已经变成了那样。
“你竟然还在找借口?你能不能复苏点?”翁美蓝持续吼着。
“该复苏的人是你!”秦炜浩忍着背上的剧痛对翁美蓝吼,可这么一吼,后背的痛感当即减轻了些,让他忍不住皱眉嗟叹,“嘶……你知不晓得,方才那一下如果真的打在她身上会如何?”
大抵真的会出性命。
“萱儿!”
翁美蓝难以置信地望着面前的这一幕,对秦炜浩的后脑勺吼着:
那一下必定超疼的。
这女人究竟是用了多大的力量来扇这一耳光?秦炜浩忍不住皱眉。
欣喜的情感乃至盖过了疼痛,即便半边脸已经肿起,她都已经顾不上。
“你在说甚么呢?我这不是要逼她就范么,总要对她做点甚么,她才会屈就、让步啊。”
“你们究竟对萱儿如何了?!”电话中传来秦炜桀几近已经落空明智的吼怒。
如果芈萱的这只手今后都弹不了琴,他真的会惭愧一辈子。
那是去某个温泉会馆时,那边刚好有台古筝,在黄月铛的激烈要求下,芈萱勉为其难地为几小我弹奏了一曲。秦炜浩明显不是“手控”,但却被她那双在筝弦上舞动着的双手深深吸引。
他当即叮咛别人去买药,可他却并没有分开。
“对不起……”他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口。
翁美蓝还是愤恚不已,但看着秦炜浩痛得整张脸都扭曲了的模样,她也没法持续跟他吵。她扔下撬棍,分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