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蕙撑着头思虑着这个题目,这当是功德来的,但是木惜之仿佛并不为之欢乐,而是为之忧愁。
“非常确切没有,华津府里一贯低调,宫里也有人监督。作为一国质子,应当是不会出甚么篓子的。”紫蕙道。
“即使我算计了你,也是为了让你弥补那亏欠我的十几年,为了让你陪着我走完接下来的光阴。何况,臣儿的太子妃可不在我的算计以内。世事情幻无常,我不想我们之间再出不对。”一贯以冷意示人的帝王也暴露了温和的一面,他坐在木惜之的榻前,腔调里带着淡淡的祈求。
“对啊,他也就比你小了两岁不到,你如何总拿他当作是个奸刁拆台的孩子呢?你们两个是平辈的,应当好好相处才对。”紫蕙撑着头教诲道。
皇贵妃初始对木惜之的回归内心头非常顾忌和思疑,但是久而久之她却发明甚么并没甚么好顾忌的。没有天子的宠嬖,身为皇后也可以是个安排。木惜之回宫三个月了,但是皇上并没有对她表示得有多么的特别,两人之间也只是相敬如宾的相处着。
“谢娘娘。”那几个嫔妃抖着身子谢恩。
“当年是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