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啊,人一失恋了,脑筋也不好使了吗?
调子美好哀怨,仿佛一只失了妃耦的鸟儿在山间吟唱,孤傲而凄婉。
“你如何不弹了呀?挺好听的呀。”她大大咧咧的坐到了他的身边,佯装迷惑的问道。
紫蕙看清了他的脸,毫无昔日的娇媚妖娆,不由得感喟一声,“唔,可惜了你这张好脸了。本来情之一字这般的伤人啊,小爷我还觉得喜好一小我该是件欢畅的事情……如此伤怀,小爷我是甘愿削发做和尚去,也要逃离这滚滚尘凡。”
“就是说呢,前有她不计前嫌的帮忙挑事儿的乞丐,后有她一介女子倒是抓住了让官府头疼不已的匪寇,现在她又帮忙了一个小村庄胜利翻身……”
“……”也不过是拯救仇人罢了。
“能有甚么窜改呢?”听闻将臣的动静,天香神采淡淡的反问着,神采暗淡不明,“对了,外边对那太子妃的倒霉传言但是有增无减?”
“陪我喝酒吧。”并清低着头道。头顶上仿佛是顶着一片的阴霾,看着好不成怜。
唔,这当然不是重点啦。
未至阁楼,却听琴音袅袅而来。
“……”季毓很无语的表示,便是问了她也拦不住啊。
“唔,如何不说话了?小爷好歹也是特地来看你的,这么不给面子啊,难怪了情场得志呢。”紫蕙挑了挑眉,一副不懂事的小公子模样。
“有无干系,你本身内心边清楚。”并清道。脸上带着笃定的神采。
究竟也证了然,她的预感是多么的精确。没过量会儿,紫蕙便拉着她去换了套男装,然后便风风火火的带着她出门去了。作为一个懂端方识大抵的侍女,她所要做的就是默不出声的跟着主子去便是了。
只是,她这那里是在安抚人啊,清楚是来搞笑的。
直到两人来到了千香阁的门前,季毓是忍不住出声发问了,“主子,你来这儿是做甚么?是来调戏美女人的还是来将阿谁天香女人给揍一顿的?”她实在想不通了。
“哼,你倒是清闲。”并清如有所指道。
“可不是吗,究竟证明我们的太子妃娘娘的确是无人能及的。便是那千香阁的天香女人也不过是个侧室罢了,之前还叫人抬得那么高呢。”
琴音骤停,停得叫人措手不及的。
“你确切是想得开,内心边便不吃味儿吗?”并清轻笑一声,带着些许的哭笑不得,“哦,传闻你倒是吃过味儿了,街头巷尾的都在传呢。”
季毓看着自家主子这神神叨叨的模样,然后心中又不好的预感了。
她看着并清的脸,心中非常感慨,可惜了呀,这么长好脸,倒是没能好好庇护。
她兴趣不错的闻着琴声而去,见一绝妙公子背对着她,坐在景色美好的院子里拨弄琴弦。还是是一袭红裳,此时到不但仅是被他穿出了冷傲的光彩,也带着一丝孤寂,显得非常孤傲。
“小公子来我们这儿是来……”息娘看着这个姣美的小公子,问道。
“……”并清顿了顿,到底是看向了她,“你到底是有甚么事情吗?”
她带着季毓走进了千香阁,此次是没人再拦着她了。所谓‘一复生,二回熟’,她作为一个公子哥进入千香阁可谓是拿到了一张无形的通行证,谁让这是息娘亲身交代过的呢。
“息娘但是好久未见了。”她也不怕被息娘认出身份来,不遮不掩的调笑道。
“说。”天香也是看出了她神采的不天然,神采一沉。
息娘是转念一想,这小公子仿佛同并清公子的干系挺不错的,不若让他上去安慰一番也是好的。如此,紫蕙是大摇大摆的去了并清所住的阁楼,眸光中闪过一丝滑头。
更有甚者扒出了此中的黑幕,本来石山村的窜改都是太子妃娘娘一手打理的。传闻,偶有一日太子妃同太子殿下路过此地,得村庄里的村民善念过夜一宿,太子妃便心生了这般的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