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箭拔得及时,血止得及时,毒也解得及时……”夜卿凰斜视了他一眼,“你说呢?”
夜卿凰愣了愣,顺着沈凌清的目光看了看,方才一心想着为他治伤解毒,她竟是没有重视到本身何时解开了他的衣服。
沈凌清瞪眼道:“那你呢?”“我的事情还没有做完。”夜卿凰说着握住那人的一只手腕,悄悄探上他的腕脉,而后起家走到一旁执笔写了张方剂递给沈凌清,“照方抓药,大火转文火,三碗水熬成一碗
沈凌清接过方剂在手,指了指本身,道:“我?我去?”
沉吟很久,正踌躇间,他俄然轻咳了几声,面巾便紧紧贴在了面上,夜卿凰一瞪眼,来不及多想,伸手摘下了他的面巾。
兄弟两这一走,屋内顿时温馨了下来,夜卿凰收敛起面上的打趣之意,朝着门外瞥了一眼。
“好了。”沈延澈抓住沈凌清的肩,对着他使了个眼色,“去吧。”
怪不得你们称你一声九爷……
想到这里,她不由轻呵一声,唤来两人将洗濯伤口的水和拔出来的箭全都拿走,只留下了箭头,而后走到床边坐下,看着昏睡中的那人如有所思。他额上的汗珠似是擦不干,一片一片地往外冒,夜卿凰便一遍又一各处擦,俄然,她像是想到了甚么,伸手试了试他的额头,面上拂过一抹担忧,从腰间取出一只药瓶,
夜卿凰道:“圣上信中说了甚么,我不晓得,我只晓得清王殿下身受重伤,西岭的大夫全都束手无策,以是圣上命我悄悄离京,暗中赶来为清王殿下治伤。”
沈延澈微微眯了眯眼睛,“你想欺君?你可知欺君是何罪?”
沈凌清连连点头,“我就说,有你在,他必然会没事的,以是现在……”他低头看了看赤着上身的那人,“我们能把他衣服穿上了吗?”
说到这里,她停了一下,回身向沈延澈望去,“若我此时传信回京,奉告圣上清王殿下已经无碍,不知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