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浑身颤抖得短长,前面的话不敢说出口,对着沈幽珏连连叩首,“王爷,奴婢不敢说了……”
“我问过父皇,父皇说,八姐是中毒身亡。”
“好……”沈熠没有禁止,扶着案几看着沈幽珏面无神采地施礼、退下,可他越是这般沉着沉默,沈熠的内心便更加难受,无法地连连点头。
正堂迎门放着一座冰棺,越靠近正堂,那股寒气便越重,夜卿凰下认识地打了个冷颤,沈幽珏解下本身的外套给她披上,与她一道进了门。段丞面如灰土,半垂着眼睛坐在一旁,目光板滞,没有中间,如有所思,直到下人上前来悄悄禀报珏王殿下来了,他这才稍稍回神,抬眼看了看进门来的两人,动了动嘴
回身看向冰棺,伸手碰了碰,触手冰冷,模糊可见冰棺内里睡着一个年青女子,也多亏了这冰棺,这类气候,如是放在浅显的棺木里,只怕早已等不及沈幽珏返来。
话音未落,沈幽珏眸色便突然一寒,吓得那小丫头不敢再多言,只是低着头哭个不断。夜卿凰侧身看了沈幽珏一眼,实在这些传闻早在进城之前,便听凤兮阁的弟子来讲过了,本来觉得是弄错了,现在看来,没有错,沈熠命人给沈攸宁送药的真的,沈攸宁在服了药第二天中毒身亡也是真的。
“那我现在问你一件事,你要包管你答复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女人叨教。”
“大中午的,天这么热,你如何在这里?”回朝以后,幽州的气候比之西北暖了很多,走时还是清风微凉,回时已是骄阳如火。
沈幽珏拧了拧眉,沉声道:“八姐现在那边?”
晓得是谁把这件事传了出去,内里的人都说、说圣上为了保住本身的江山,以是……以是下毒害死了公主……”
她说着朝着门外看了看,又看了看正跪在地上抽泣的小丫头,走到她身边蹲下来,拍了拍她的肩,轻声问道:“还认得我吗?”
方才出了宫门走出没多远,就看到一抹人影正守在从皇宫前去段府的必经之路上,沈幽珏唤马停下,与夜卿凰像是很久,而后伸脱手,将她拉上了马背。
她游移了一下,看了看冰棺,有些话不晓得该如何说出口。
“如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