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艳雪很愤恚。
“三蜜斯,你为甚么要睁眼说瞎话谗谄奴婢?”冬雪干枯的眼角通红,眸子高耸,格外骇人。
“二蜜斯,你要信赖奴婢,奴婢哪敢有胆量跟您抢男人,是,是三蜜斯,她用心要看您的笑话。”冬雪屈膝跪下,跪走向前,紧抓着明艳雪的衣角,俯视着明艳雪傲岸的面庞。
争辩不休的两边完整崩溃了明艳雪最后一丝耐烦,她一巴掌甩在冬雪的脸上,“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遇,别给脸不要脸。”
现在,这条贵重的项链被说成是慕容澈送冬雪的信物,遵循明艳雪的手腕,非把她的皮扒下来不成,冬雪打死都不会承认。“二蜜斯,这根项链是三蜜斯的,不是慕容公子送的。”
明澜将明艳雪慌乱的神采尽收眼底,嘲笑:“教唆,至于吗?看在你聘请我插手灵力比试,经心全意为我着想怕我被摈除的份上,我无妨奉告你,慕容澈不但喜好你,还喜好你身边小家碧玉的冬雪,他想主仆二人都奉养他。”
……
她没想到,身边竟然养了个白眼狼来跟她抢男人!
“你刚才还说是捡的,前后说话不分歧,休想扯谎。”明澜单手杵着红腮,一副看戏的姿势。
冬雪侧趴在地上,袖中的那封信,随之掉出来。她惊奇之余,伸手捡回那封信。明艳雪见信上的字非常熟谙,快一步踩在她的手背上。她吃痛的松开手指,眼睁睁的看信被拿走。
明澜悠然的靠在椅子上,坐下,“我说的是究竟,你何必介怀?慕容澈的确对你有情,可他对别的女人也成心呀,你还未过门,他身边女人早已成群了。”
“奴婢,这是奴婢捡的。”冬雪浑身颤抖,结结巴巴的答复,她乃至不敢昂首看明艳雪暴怒的神采。
明艳雪听完明澜的话,不由分辩的抓着冬雪的肩膀,扒开外套,刺眼的蓝宝石落入她惊诧的眼底。
“奴婢真没有。”冬雪捂着通红的脸颊,哑忍着。她若因为惊骇招了,驱逐她的,是生不如死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