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甚么时候了,还说这些?”高元昊责怪地斥责了一句,立即起家把她抱了起来,“来人!开船,立即回宫,宣太医!你立即给本宫分开!寒笙如果没事倒还罢了,她如有个好歹,本宫毫不会放过你!”
等着,你会悔怨的……”
“本来就是,还怕说吗?”一想到两人在船舱中的那一幕,杜映菱便妒火攻心,不顾统统地尖叫着,“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竟然敢勾引你,我岂能容她?”
“你……”杜映菱更加愤怒,用词也更加不干不净,“甚么侧妃,清楚就是个狐媚祸主的贱人,留在身边迟早是个祸害,倒不如……”
可不就是,既然已经是名正言顺的侧妃,两人拉拉小手有何不成?清楚是杜映菱醋劲太大,见不得太子与别的女子亲热而萧瑟于她罢了。几人固然未曾亲目睹到当时的景象,却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特别是杜如良,更加暗中抱怨女儿的不懂事:胡涂啊胡涂,你越是如许闹,太子不是越不待见你吗?
高灵诺的神采固然没有多阴沉,但也都雅不到那里去:“元昊,你又做了甚么功德,还不给朕从实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