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事关自家性命,就算对楚寒筝有再多的恋慕妒忌恨都好,贺兰柳等人仍然忍不住齐刷刷地开口:“如何?”
狱卒点了点头:“那是当然,就算证据确实,也要让你心折口服,当众签书画押才行,不然何故服天下人?”楚玉祁不由暗中松了口气,不着陈迹地抹了抹额头的盗汗:太好了,只要能上堂受审,就表白另有申冤叫屈的机遇。刚才楚寒筝也说正在寻觅证据,说不定到当时证据就已经找到,不必无辜枉死了。怕就
“你们都是猪啊!”咬了咬牙,楚寒筝的言辞终究有些锋利起来,“我若果然与宁王谋反,一见事情败露早就远走高飞了,又如何会傻乎乎地来找你们?”
楚寒筝抿了抿唇,到底还是挑选了临时坦白:“证据的确有人在找,现在我们独一能做的只要等候。如果明日中午仍然找不出证据,那……”
楚寒筝冷冷地看她一眼:“我再说一遍,设想害你的不是我,清楚是你不听奉劝,自食恶果,现在落得如许的了局,你又怨得谁来?你瞧着我脾气很好是不是?奉告你,我的忍耐力也是有限的,如果你再不
贺兰柳愣了一下:“你……你……是因为你……你……”
当然,现在说这些已经没用了,沉吟半晌,楚寒筝接着问道:“皇上既然控告你与别人同谋造反,那这个所谓的别人又是谁?他可曾让你们当堂对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