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前人说的,最毒妇民气,这话还真没错。府里那位容氏,怕是早就想撤除她母亲了吧。至于为何算计司城忠嘛,归正容氏生的不是儿子,司城忠的官位再高也于她们容氏母女无益,以是容氏大抵干脆就兵行险招,如许反而能让身为宗子的司城业没了袭爵的能够,她容氏就是最后的独一赢家了。
容氏说完,止不住的掩面而泣。
苏沫清赶紧站起来拦住了她,说道:“不是这个意义,祖父祖母不肯提起,约莫感觉是他们害死了小姑,以是才挑选回避的吧。”
看着帝师夫人泪眼纵横的模样,司城静也忍不住红了眼眶,司城静想,怕是没人能体味帝师夫人的丧女之痛吧。
“外间哄传是因为小姑的告发,才让北燕的战事拖了那么久,祖父当时又如何想得了那么多呢。”苏沫清说道。“并且厥后我听祖父偶然间提起过,当年他向夜国求救,才保下了残剩的军队,要不然,祖父恐怕都回不了都城。”
容氏依言坐在司城忠身边:“妾身没甚么本事,不能在政途上帮衬,只能在这些端茶倒水的小事上操心了。”和顺的模样,全然分歧在司城静和苏夫人面前的那副嘴脸。
“妾身晓得,姝儿身份职位不高,嫡女的嫁奁本就应当丰富些。可姝儿已接受了凌辱,若还如许下去,妾身怕姝儿今后的日子,该如何过呀!”
容氏正在服侍笔墨,看到司城忠放下笔,她从速上前替司城忠揉搓肩膀。
本来是如许,当年的本相果然如此不堪。不过国师府的崛起与她无关,司城一族的光荣,更不是她要考虑的。她独一想晓得的,就是她母亲的死因,将她母亲卷入这纷争中的,将她母亲害死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容氏想到终究能够名正言顺为司城姝出口气了,即便你是帝师府的外孙女又如何?连你爹都不待见你!在这个司城府,还是是以司城姝为尊,就连你娘家给的嫁奁,都要分一半出来。
难怪,此次外祖父收到慕容辰的传信,一点都不思疑的去了秋山,那夜慕容辰说的他帮过帝师府,约莫就是这件事吧。
苏沫清没想到司城静会问这件事,因为这件事一向是府里最避讳的话题,底子没人敢在祖父祖母面前提起。
自发得获得司城忠答应的容氏,自是美滋滋的回到雪苑安排人手。殊不知实在司城忠底子没筹算将帝师府的嫁奁分予她们,还满心觉得真的是司城忠包庇她们雪苑呢。
司城忠拍拍容氏的手:“你也别帮衬着忙了,坐下歇会。”全部府里,苏氏那对姐妹就不消说了,仗着出世崇高,在府里一向冷冷僻清的,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只要容氏,情愿体贴的奉养他。
“命苦?生在我司城府,另有人敢说她命苦?”
“我晓得,因为我母亲的死,让帝师府蒙羞了,你如果不想说也罢。”司城静作势要分开。
“祖父虽为当朝正一品武官,但国师府与祖父明争暗斗这么多年,心胸叵测,祖父是断不会让他白白夺了功劳,而你爹为了司城一族,也会极力让业兄长出山的。”
苏沫清摸了摸司城静的长发,说道:“现在你有了我们,也就不消恋慕任何人了,祖父祖母会好好护着你的。”
“帝师府送的嫁奁,是要登记在司城府库房的,即便是我做主将嫁奁分与姝儿普通,又何尝不成?”司城忠一怒之下,负气的说道。
“厥后啊,传闻是辰郡王的力保,祖父功过相抵,不奖也不罚。国师府因为夺回粮草有功,以是被封为定弘远将军,官位仅在帝师府之下。小姑他杀了,而你爹因为小姑的事,固然保存了本来的官位,但没了实权,再也不准领兵作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