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是你们的马车撞了我们,不赔罪报歉也就算了,竟还恶人先告状?你们也太不讲理了!”木兰下车后,毫不逞强地回敬对方。
“蜜斯,这位是叶巡抚家的嫡出二蜜斯呢。”这时,边上有个婆子认出了绾翎,悄悄地对她道。
本来面前之人是新任知州韩少霖的女儿,只见她一身玫红洒金绣缠枝紫藤长裙,胸口一枚巨大的南珠琉璃项圈,鬓发上簪着数支赤金镶宝的簪子,看起来倒是华贵非常,但却也失之于这通身的繁华,既没有大师闺秀的风雅矜持,更是活生生被那珠光宝气袒护了少女的芳华靓丽。
她本不想与这半路冒出来的在理之人计算,毕竟叶景菡那边的事还没弄清楚,这眼下看来,她不想计算,人家可没筹算善罢甘休呢。
“如何回事!”木兰俏脸一板,扶住绾翎后,翻开帘子对马夫斥责道。
叶景菡眉间也闪过一丝担忧,不过立即又不耐道:“你不要说了,我既然说了帮他,就必然帮到底。金饰罢了,归正我也不在乎这些。”
约莫过了小半个时候,看着内里的街景店铺,绾翎感受越来越不对,这四周多是一些酒楼堆栈,既没有胭脂铺,也没有锦缎庄,叶景菡来这里干甚么?
木兰一喜,接过银针,手中运力,正要不动声色地将银针射出去,却在她脱手之前,韩佩柔的马儿就一声长嘶,蓦地扭头向后疾走起来。
以色事人也就算了,这话听起来还模糊带着三分高傲感,更首要的是,这言语中还流暴露一个首要信息来,那就是,韩大人宠妾灭妻!
这时四周已经聚了很多看热烈的人,听她这么一说,纷繁暴露畏敬的神情。难怪这位蜜斯敢如此张扬,本来人家是有本钱的,与之比拟,就算是巡抚令媛,确切也不算甚么了。
“吁――”就在这时,马车却俄然停了下来,因为惯性的原因,还差点把绾翎震的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