绾翎掩着嘴,轻笑一声:“姨娘莫非是年纪大了,耳朵不可了?我只是让木兰给您松松筋骨,好让姨娘您有力量奉侍夫人。也是为了我们叶府的名声着想!”说完,不再与缪氏废话,看了一眼木兰。
“你,你要干甚么?”缪氏一听,昂首瞋目而视,又惊又疑,“你敢对我脱手?!”
缪氏仿佛才“恍然大悟”普通,红着脸,捂了嘴巴惶恐道:“呀!妾身还真是忽视了,不过二蜜斯夙来刻薄,想来不会怪妾身才是。”
“既然你晓得父亲与母亲伉俪多年未见,那你为甚么未几劝着父亲一些?乃至还想方设法将父亲留在本身房里,这如果传出去,岂不废弛我叶府的名声?”
木兰忙站出来,大声应道:“蜜斯,有何叮咛?”
“我晓得你内心有怨气,可到底这些年畴昔了,你就算不为了本身,也该为濬遐想想!”太夫人语重心长地说着,“当年的事,老爷也一定真就以为是你做的,不过是敬爱之人殁了,内心过不去罢了。你也是,何必与他争锋相对。”
“忸捏?”姜月灵终究抬开端来,眼中暴露不解之色。
妾室给正房夫人站端方,本就是天经地义的,缪氏没法回绝。不过,她一转眼的工夫,便又有了对策。
“如何?我说的这些,姨娘不认同?”绾翎站到缪氏正前面,她虽身量还未完整伸开,可那傲然的气势却远远压过了缪氏,带有一种居高临下的俯视感。
见绾翎俄然发难,缪氏那子虚的笑容刹时僵在了脸上,愣了愣,才敛了笑意问道:“二蜜斯,妾身不知有甚么错的?还请二蜜斯指导。”
必然要忍耐!缪氏咬了咬牙,低垂的眼中闪过怨毒的光芒,终究还是缓缓跪了下去,口中道:“这倒真是妾身的不是了。此后,妾身必然多劝劝老爷,让她多到夫人这儿来坐坐。”
看着她即便服软却仍旧悄悄得意的模样,绾翎一声嘲笑,讽刺道:“缪姨娘面子还真是大,连老爷都要听您的话!”
刘婆子见主子受辱,浑浊的黑少白多的眸子子当即就突了出来,手指着木兰就要破口痛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