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远墨蹲在地上,谨慎翼翼地捡起两半笛子,沉声说:“我找玉匠看能不能……”剩下的话他没说完,就看到祁绣影趴在桌子上,低低地哭泣了起来。
鱼初笙禁不住又瑟缩了一下身子,只好拿出杀手锏,说:“我但是将来的王妃。”这话一说完,她本身就先脸红了,是真的怕洛云清听到,那她很多丢人。
见洛云清没反应过来,鱼初笙又说:“我想给你生孩子。”话落,双手就攀上了洛云清的肩膀,唇便凑了畴昔。
一个女人最爱一个男人的时候,就是能够爱到为他生孩子,而鱼初笙,真的想为洛云清生孩子,他们的孩子。
祁绣影这话的意义……她把这支玉笛当作定情信物送给钱远墨。
不过……究竟证明,她的担忧的确没有多余。因为,她的话刚落,内里洛云清的声音就传了出来:“让她出去吧,本王洗好了。”
钱远墨洗了澡,换下了盔甲,穿戴常服,到了他给祁绣影安排的营帐。
少女的眼睛隐在睫毛下,一颦一笑皆是风情。
这已经是第三日了,洛云清没有给库西复书,也没有筹算给库西复书。
祁绣影就拿着那根笛子,直接摔在了地上,说:“这是你说的。”上好的玉也不经摔,笛子碎成了两半,刚好从中间。
钱远墨朝着门口保卫的兵士点了点头,站在那边踌躇了一会儿,望了一眼夜空。
等把统统人都安设好了今后,又一起吃了饭,天便黑了。
脸红到了脖子根儿。鱼初笙俄然感觉,这夏季,也不是那么冷。
星星稀稀拉拉地洒在夜幕里,远处群山的暗影苍茫而又幽远,像埋没在暗处的巨人。
鱼初笙情不自禁地喊了一声:“王爷。”
他没有想过,先迈出这一步的人,会是祁绣影。
鱼初笙任洛云清帮她擦着头发,她去看他玄色的眸子,似夜幕里最亮的星星,闪着最灿烂的光。
他身上好闻的暗香钻进了她的鼻子里,她的心尖开端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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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绣影抬开端,看着钱远墨,俄然把手里的玉笛伸了畴昔,嘴角咧开一个笑容:“如果你接下它,不管多久,我都等你,如果……你不接下它,我便不等你,我们今后相忘于江湖。”
很快,祁绣影的声音,便从内里传了出来:“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