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初笙一只手揉揉脑袋,悄悄呢喃:“头,头好疼。”
她此次来找阿哥也并不是要说钱远墨给她写信的事儿,她就是想旁敲侧击地跟阿哥探听一下钱远墨。
鱼初笙的嘴唇软而滑,奸刁地在洛云清冰冷的唇上摩挲,她的口中另有淡淡的酒香,一点一点在洛云清嘴里荡开,他却不感觉很讨厌,反而很……享用,妙不成言。
洛云清谨慎翼翼地撬开她的贝齿,舌尖伸出来只一瞬,就感受一阵酥麻,心跳忽的加快,赶紧退了出来,又悄悄地摩挲着她柔嫩的唇。
祁绣影摇点头:“没事,就是好几日不见阿哥,有些驰念,想来看看他。”
还不是因为你么?
却见鱼初笙将手放在了他的胸膛,嘟着嘴,又将耳朵凑到他的胸膛细心地听了听,当真地说:“帅哥,你的心跳的好快啊……”
说罢,她抬开端,一双黑眸里还闪沉迷离的醉意,长而稠密的睫毛微微颤抖,草莓色的小嘴微微嘟着,脸上两抹绯红更深了。
洛云清,还是第一次接吻呢。
祁子舟微微蹙眉,语气凌厉道:“影儿,阿哥不知他究竟是谁的人,但他是钱大将军的公子,不成靠近,等过了八月十五,阿哥就遣人将你和如尚送回柳阳,不让你们牵涉到这都城的是非中。”
许是没有防备,未等他站起来,鱼初笙一把把他推倒在榻上,整小我趴在了他的身上,洛云清内心蓦地一吓。
祁府。
但因自家阿哥已经二十又三,一向忙于宦途,还要教诲她和祁如尚,至今也尚未娶妻,她便也迟迟不肯出阁。
鱼初笙傻笑着,伸出纤细的手刻画着他的眉眼,她的指尖微凉,窸窸窣窣,直接钻到他的心头,激起了微微波纹。
这丫头喝醉了还真是……
顿时,洛云清的浑身都变得灼烫起来,两只手都不晓得要放在那里,脸更是红到了脖子根儿,一颗心几近要跳出胸膛。
鱼初笙移开嘴唇,浅浅的呼吸着,用手指勾画着洛云清完美的唇线,忽的顿住,蹙了蹙纤细的眉头,洛云清内心一惊,心道不会是酒醒了吧?
话虽这么说,实在,那些提亲的,她从没有看对眼过,不是只懂喝酒作乐的纨绔后辈,就是靠着自家有几分官威就横行霸道的恶少。
钱远墨一贯是个说干就干的人,本日中午跟鱼初笙见过面后,回府就写了一封信,遣小厮就送到了祁府祁如尚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