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书看了眼从劈面秦昊身后走出来的燕归泠,眼眸一深,一向放在手中的扇子一出,同燕归泠一起,就朝那两只狗打了去。
呼延烈也站在一边,紧紧的盯着那两只狗的反应,毕竟,在他看来,顾知书是这满朝中对匈奴敌意最较着的一小我。
“顾公子,你有甚么证据?”秦昊回身,面无神采的看向顾知书。
“谁杀了你们的人,皇上自有评判,可谁又给你们的权力,让你们在这里猖獗?”顾知书冷喝了一声,手中的扇骨就这般猝不及防的朝那狗的身上飞了去。
“我的直觉奉告我,这件事情,十有八九就是你做的。”顾知书此时那里会有甚么证据。
不过半晌的时候,那狗已经奄奄一息了。
而此时,屋子里便只剩下他们两人了。
秦昊从内里出去的时候,瞧见的就是一个大夫在给慕菀上药。
顾知书嗖的起家,眸光中那恶狠狠的模样涓滴不输那两只狗。
秦昊神采一窒,思考了很久,这才蓦地抬眼,一双黑眸紧紧的盯着她。
可就在这时,那两只狗却俄然朝顾知书这边跑了来。
那中年大夫一愣,刚要看向声音的来源,却又闻声了一声沉沉仿佛模糊要发作的低吼:“出去!”
“顾知书,你说话如何跟个女人一样?”燕归泠的手极其敏捷的一挥,世人还没看清楚是如何回事,另一只狗也瘫倒了下去,它深色的外相上,几支银针悄悄的发着银光。她淡淡的抬眸,视野乃至都没有在顾知书的脸上落一眼,回身便回到了秦昊的那边。
“皇上……眼下这狗你们也杀死了,可这暗害我们匈奴人的事情也总该给个交代了吧?乌图将军的死,我们也认了,可总不能白白的担待第二次!”
而门外,正端着药要拍门的淮安,闻声秦昊的这声“活久见”的抱愧,这一冲动,手中的药碗竟直直的摔落了下去。
当顾知书已经没了影子的时候,秦昊这才蓦地愣住了脚步,朝一边的淮安叮咛道:“将齐思谦身边的暗卫给召返来吧,此事产生今后,他呆在那边也就透露了。”
呼延烈一边伸手将这金銮殿的大门给关上了,一边朝齐皇道:“皇上莫怕,这狗并不会伤及无辜,只是它们能闻得出我匈奴人的血气,这朝堂之上,只要没有做过负苦衷的人,便不会有事儿。”
……